的看法,切赫。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他要把你从祭司的职任上除名。”
“殿下,我被驱逐是隐藏的异教徒干的,他们害怕暴露在真理的光芒之下,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会看到我蒙受耻辱,否则就会被作为恶魔的仆从被揭露出来。他们——”
“够了,切赫!”公爵平静而又带着威胁意味地说道。“我们现在处于战争状态,我只解释一遍。我把你叫到这儿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而不是要听你唠叨。所以,好好听着,仔细地听。”
“那些你认为是异教徒的人,除非我下令,否则就不会受到你或你的人的进一步迫害!除非我允许,否则我们不会劝诫民众烧毁那些你认为不够狂热的人的家园!你那支狂热的私人军队会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发挥作用,但我不会容忍你把法律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你在这一点上不听我的,我将在你有时间说话之前把你的头钉在长矛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但是,殿下——”
“我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公爵的声音冷酷而致命。
安吉莉卡在一旁看着,不确定自己是否赞成公爵这么做。好在温特公爵对人群中任何不守规矩的人都采取了强硬的态度,尤其是像乌尔戈和切赫这样的麻烦制造者。
不过,这些人都是有权有势的人,他们的理由是公正的,他不该用这种专横的口气来冒犯他们。她开始明白为什么温特公爵不像他弟弟那样受欢迎。
“是的,殿下。”切赫说道。他的语气危险地近乎失礼。安吉莉卡开始怀疑公爵的干预可能会适得其反。猎巫者和他们的仆从们会戴着面具去完成他们的工作,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那你可以走了。”公爵说道。
安吉莉卡对猎巫者的离去非常关注,以至于差点没听见自己的名字。她急忙大步走上前,行了个屈膝礼。
“表妹。”公爵说。“我能为您效劳吗?”
“殿下,我想知道您有没有我父亲的消息。”
“我遗憾地告诉你,没有。如果收到任何信息,我将立即通知你。我相信我的侍从知道到哪里去找你吧?”
“是的,大人。”
“很好。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安吉莉卡感到十分尴尬。即使按照卡斯勒夫贵族的标准,这也是一种断然的轻视。她转身离开了。愤怒吞噬了她。当她感到有一只手放在她肩上时,她转过身来,几乎要做出凶狠的攻击动作。她看见维勒姆在对她微笑,就停住了手。
“你必须原谅公爵,”维勒姆说道。“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最近有很多事情让他烦恼。现在这种时候对我们任何人来说都不容易。”
“他是这里的统治者。这是战争。没有什么可以原谅的。”
“我相信温特会同意你的看法,但是忘记礼节永远也不好,尤其是和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打交道的时候。很遗憾我们没有收到你父亲的来信。不过,还是有希望的。信鸽会误入歧途,信差也会失踪或被杀。我不会对此绝望。从在城外那一大群邪恶大军来看,我怀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任何信使能够从北方通过。”
安吉莉卡从维勒姆的声音里听出了关切,她的态度开始有些缓和。她已经感觉好一点了。“谢谢你,”她说道,而且是认真的。
“请别放在心上。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别担心,我们会挺过去的。据我所知,你是带着矮人弃誓者,以及他的同伴巫师和剑客一起来的。我敢肯定他们都是很有魅力的人,也一定非常英勇。我希望你们有一天晚上都能到宫里来和我共进晚餐。我想借此机会谈谈那艘神奇的飞船,以及更好地了解这位美丽的表妹。”
安吉莉卡试着想象出和这个彬彬有礼的男人一起吃饭的场景,但没有成功。然而,白恩和艾森海姆是另一回事。“我很乐意,”她说道。
“我将确保发出一份请柬。在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