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鹰公爵怒视着远方湖畔边缘的魔法塔。这个怪物从战场上方的观战台上向俯视着他的女人挥舞着拳头。贝金赛尔女先知的魔力使血鹰公爵所设计的拆毁堡垒、摧毁女先知的每一种策略都失败了,而女先知曾公然反抗他,拒绝承认他对阿基坦的所有权。而他也不会允许这个问题一直存在,只不过在魔法塔内的女先知比他预计要难对付一些。
首先是不知从哪里刮来横扫战场的狂风把攻城塔吹倒了。接着是当铁镐被钉在堡垒的魔法砖石上时,就已经弯曲变形了。而他派去破坏塔楼的工兵们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他们在平静之湖底部挖掘地道,但湖水淹没了整个挖掘的工程。最后,当投石机和射石炮在向贝金赛尔投掷石块时四分五裂,它们的机体被女先知的咒语腐蚀了。
因此,血鹰公爵的军队只剩下一支主力部队,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和执拗,把城墙拆毁了。起初,这个怪物对他的骑士们在农民们逃入塔内寻求庇护时未能驾驭他们的领民感到愤怒。他手下三个最不听话的人的尸体仍在公爵帐篷外的树上摇摆。
然而现在,他却把农民的逃跑看作是一种机遇。魔法塔内的女先知原本只有她自己和她的仆人要养活,贝金赛尔也许准备了可以配给魔法塔一年的给养。但是有上千名饥饿的农民来帮助消耗,粮食很快就会被吃光。
如果他不能破门而入,那么血鹰公爵就会饿死塔楼的守卫者。他自己的军队很容易就能战胜贝金赛尔,因为他的大军中几乎四分之三的军队都是骷髅和僵尸,它们既不需要食物也不需要睡眠。让亡灵把贝金赛尔留在塔内,军队中的凡人可以安全地在废弃的农场和村庄里寻找食物。
这座魔法塔会倒塌。这只是时间问题。
血鹰公爵背对着魔法塔,大步走回他的帐篷。即使有天空中阴沉沉的云层保护着他,这个怪物还是对看不见的太阳感到不适。他急切地想溜回他那黑色丝绸和深红色旗帜织成的帐篷下面令人安慰的黑暗中去。
当这个怪物推开帐篷的门帘时,一个信使拦住了他。年轻的士兵向血鹰公爵屈膝,恭敬地在他的家族发誓效忠的怪物面前跪倒在地。血鹰公爵说不出这孩子的名字,但他能从他的举止和盔甲上看出他的高贵。不过血鹰公爵能看出来他是北方一位领主的侍从,这些人的荣誉观念使他们宁愿选择他们的合法主人,也不愿选择篡夺王位的查理。
“陛下,”送信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路上的尘土覆盖了他的盔甲,他的右臂上缠着一块血迹斑斑的碎布。“我的父亲,诺伦斯伯爵被国王的军队困在封地的酒庄里了!阿基坦城堡陷落了,兰开斯特伯爵在南方背叛了我们,加入了贝特福德公爵的行列来对付我们!”
血鹰公爵怒火中烧,伸出他那只全副武装的手,掐住了送信人的喉咙。那个怪物残忍地扭了一下手腕,拧断了这个信使的脖子。
愤怒让这个怪物再次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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