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生这些天,除了每日早晚两次打坐以外,就练练魂引法。魂引法睡前修炼,魂引法修炼介绍中说明了修炼时的三种可能,一种修炼后无法入眠,若出现这种情况,必须立刻停止修炼,也就说明你不适合修行这门功法。第二种,练着练着就睡着了,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练成了,出现这种情况有没有好处?没有人说得清楚,有没有害?也没有人说产生过什么害处,大部分练过魂引法的人一般处于这种情况不超过两个月就放弃了。第三种,也是睡着了,但在睡梦中,会自动修炼。传说只有第三种能够炼成,第二种和第三种表面上是一样的,难以区分,就看修炼的人是不是有感觉啦。
雷生也不知自己是哪一种?他在修炼的第三天起,超过一个时辰就睡着,不就是多花一个时辰吗?既然没有发现什么害处就练着吧,就这么练了近一年后,他开始发现睡眠更沉更香,长期困扰他的恶梦也基本上不再出现。看来自己是修炼有成。
晚上的木偶戏,只演了一场蛟龙入海,雷生便叫停了。并叫上白玉琼他们一家,一起去酒楼吃宵夜,雷声邀请的语气坚定,让白玉琼不敢回绝。
走出戏班大门,没人发现那个每天都来的拖着腿走路老头,今天没有出现。但大家都觉得附近有一个人让人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几乎所有人都看了那个方向一眼,然后马上收回了目光。
雷生顺着感觉,向左一看,远处黑暗中站着一个,粗手粗脚的女子,这女子其实蛮高的,但粗壮的身材让人不觉得她很高,那身材让看着她的人很有压力。距离太远,面目看不清,应该是背着手,手上拿着一把枪,枪尖在头顶上现出。这几天来来去去的真气境高手,在雷生的感觉中,本领都一般,也不大注意。这个刚刚出现的女子也一样,除了非同一般的身材,其它的也无法放在雷生的眼里。
一顿宵夜吃得尴尬,除了白玉琼的小儿子白展堂,时不时忍不住说几句话以外?其他人都陪着笑脸,哼哼哈哈的应答着。雷生感到无趣,于是随便吃了几口,付了帐,走了。白玉琼一家,将几乎没动过的夜宵,一并打包带了回家。
雷生回到客店,来到马厩,和三色兽呆了好长一段时间。雷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三色兽说着话,这匹马虽然不可能回他一句半句,但雷生却觉得蛮舒服。回到房里,雷生暗中决定,把自己最想看的那几个剧目,凑到明天一块演了,后天就出发,这地方越来越没意思。
胡县令看着抬来的第三具尸体,对围成一圈的差役说:“那个祖宗在这待一天,就多一条人命,真希望他快点离去啊。”
一个老差役说:“和上两具尸体一样,都只有一处伤口,只是这一个脖子也扭断了,和上两个有点不同。都不是本县人,查不出身份,”
另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差役接过话说:“当然查不出身份,应该是各地来的杀手,要么是暗中保护的保镖,相互厮杀。胡县令最好装做不知,把尸体往义庄一摆,到时间若没人来收,再叫人埋了。”
年轻的胡县令刚刚得到一个县令位子,才上任就碰上这种事,全无主意。觉得此计甚妙,连忙点头。
胡县令又说:“外面传来消息说有一队铁骑,大概百十来人。两位见多识广,说说看这是个什么门道?”
“这一批应该是追上来的护卫,只是为何几天前分开了,就不清楚了。不过上头的事我们最好装作不知,也不打听。”差役说。
胡县令坐着默默点头,作为一个县令,朝中里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有消息来源的。雷生刚进县城的当天,他已得到消息。晚上避开众人耳目,悄悄的来到雷生住的地方,但只得到了雷生的一句话,不要打扰。
第二天上午和戏班说好剧目,白玉琼得知雷生明天离开,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雷生没有让她退一天的钱,担忧的是县里人白看几天戏后,以后还有没有看戏的兴趣。雷生来的第三天起,明显的开始有了一些个空位,就是白看都有空位了,这多可怕。
到了下午,白玉琼发现戏班里空座更多了,连孩子们都少了很多。但雷生依然看得有滋有味,这些个剧目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一个个故事精彩,光怪陆离。即便看惯了经书塔里群书的雷生,也大长见识。其中当然还有戏班里的几个主唱,每个人的唱功都极出色,一个人能唱出几种音色,声音中带着情感引入胜。
傍晚时分,城里进来一帮子大汉,到处找人打听着,明白的人,就知道他们打听的是雷生。再看看他们,一个个长得那模样,都不像好人。还有就是手里拿着,肩上扛着,都是用布包着的,长条状,长棍状家伙,估计里面藏的是兵器。大多数人都没敢说实话,奇怪的是,那些打听到真实消息的进城大汉,并没有按照方向去找雷生。而是换着找下一个人,又继续打听。
罗红袖在那个豆腐店老板的宅子里休息,正打算晚上去就近保护雷生。这时有人来报,城里进来三四十个大汉,正打听着雷生。从那三四十个人话语中,隐隐透露出来的消息,好像从大行山而来。
罗红袖接了这个保护的差事,一开始以为很轻松,自从那天清晨跟丢雷生,发现事情不简单。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很烦恼。那天清晨,发现雷生不见了,罗红袖便自己判断着,这位山上来的雷侯爷,估计是嫌向导马慢,自己回领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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