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个赌约而已。
不过就算是玩玩或者是赌约也无所谓了。
西时桉轻抚着爱人的后脑,重新掌控了主动,他一面轻啄着亲吻着银洛,一边低声问道:“你常这样做吗?”
银洛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小声回道:“只对你这样过。”
他说完又轻声补充道:“没事的,哥哥,你不用担心,也不用负责。在光明神域这段时间只需要享受就好了,等你回到黑暗神域,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其实是他的想法,他喜欢和西时桉亲热时那种灵魂碰撞的感觉,不舍得这么轻易放下,但直觉却告诉他不要和自己这位继兄再有什么更多的联系,也不要有什么情感纠葛。
西时桉垂下眼,长长的睫毛遮掩住所有的情绪。
“好。”他轻声应着,心里却说着,绝不可能。
西时桉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很固执的一个神,他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做自己想做的。
比如银洛这么说,他虽想着不可能的,但其中一点却身体力行地履行并实践了,那就是“在光明神域这段时间只需要享受就好了”。
第95章贪心
银洛已经说了“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因而自那之后连补偿带惩罚,西时桉该享受的福利是一点不落地全享受了。
然而人总是贪心的,神也是一样。即使如此西时桉依然不满足,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银洛看他的眼神不对、对他说话的语气不对、笑的样子不对……身体上再亲近,也总觉得隔着什么,总之就是不对,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他想起在黑暗神域甜点店的时候,他每天装作刚刚下班的样子从神皇宫走到甜点店去接银洛回家,陪他一起打烊,有时候店里恰好剩下一块蛋糕,银洛就会把蛋糕盛在一个小盘子里,插两个勺子,和他一点一点地分着吃。店里亮着一盏橘色的小灯,灯下银洛的眼眸亮亮的,仿佛藏着无数细碎的星星,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角总是挂着一个小小的弧度,眼睛里全是他的身影。
那个时候,全世界好像就在那小小的店里。
如今银洛看着他的时候眼眸里依然会映出他的身影,但那影子浅浅的,淡淡的,那些细碎的星星也全部消失了。
好像他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区别。
做惯了他最特殊的那个人,习惯了他的区别待遇,然而突然之间这些特权都随着那些记忆一起消失了,即使依然能亲近这个人,依然能拥着这个人入睡,也依然会觉得不满足,一腔闷郁之气也不知该如何渲出。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他常晚上和银洛出来,渐渐的倒是和银洛的那些朋友们熟稔了起来。那些年轻神祗或神二代们多少知道这两位关系复杂的殿下间的若有似无桃色关系,却也识趣地从来只看着而不说破。
只不过银洛和西时桉在别人面前还只是若有似无的暧昧,等回家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就称得上是肆无忌惮了。
一天银洛带着西时桉出去和自己的朋友们一同玩,银洛如今仗着有人照顾自己,没过一会儿就醉倒了。西时桉颇为无奈地扶着银洛向外走,柴火之神突然小声问道:“西时殿下,我们殿下之前去黑暗神域的事情……你知道吗?”
西时桉心中一动,不置可否地反问道:“怎么了?”
“唔,也没什么……”二柴火含糊道,“就是、就是我们殿下在黑暗神域的时候有一个爱人,您知道吗?”
他仔细观察着西时桉的反应,随即摇摇头道:“算了,我喝多了,您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二柴火没给出什么有效的信息,西时桉心中却埋下了一颗疑窦的种子——“黑暗神域的爱人”?银洛在黑暗神域的时候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是他回光明神域的时候提过自己吗?是怎么提的?柴火之神又为什么会突然问起?
但是银洛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问银洛本人注定是徒劳的,他几次试图从二柴火处旁敲侧击地打听,却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偏偏太阳神上次打赌输了受辱之后心有不甘,一直在有意地打探有关银洛的事情,银洛殿下曾在光明神殿中跪了三天三夜祈求光明神让他娶一个凡民这件事就传入了他的耳中——知道这件事的没几个,敢说出去会说出去的就更少。但银洛是在神殿中跪的,就不止他和光明神两个人知道此事,那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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