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个耳骨钉,笑称“六为情劫,不为情动”。
他逢人暧昧,却不动丝毫真情。她爱撩拨各类男人,无关风月,恣意风情。
……
陈望洲忍无可忍,踏进令人目炫神迷的酒吧,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回家扔在床上。
他吐着烟雾,脸色忽明忽暗,缓缓开口:“今天我就替程叔教育教育你。”
程落撩开衣服,露出肋骨处的蓝蝴蝶纹身,挑着娇媚的笑问:“三哥打算怎么教育我?”
她步步紧逼,和他呼吸交织,言语却尖锐刻薄,“在我十九岁的时候把我教育到床上,然后和前女友双宿双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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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尘雾
江尘夜不能寐,他于黑暗中静坐,耷拉着眼皮看透过窗帘泻进来的一点点的光,不是月光,是院子里的灯光,昏黄,暗淡。
江尘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窗前,一把将窗帘扯开,原来外面依旧在飘着小雨。
很多往事伴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渗进了记忆中——
江尘记得大概是十年前的斯日,也是一个雨天,李幼舒带着他坐飞机飞到了北城,辗转几个时辰飞机落地。
从他脚踏在北城这片土地的那刻起,他就再也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他了,他自此背上了另外一个身份——江家三公子,只不过是个私生子。
2006年,父亲江峰元的发妻去世,不知他怎么求得了老爷子的同意,把江尘和李幼舒接回了家。
李幼舒满怀期望地回到了北城,对江尘说他们也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江峰元要娶李幼舒,老爷子不同意,甚至她连江家的老宅都进不去。
江峰元知道李幼舒喜欢贴近自然的亭台轩榭小院,就找遍整个北城,找到了这么一出安谧的地方,还取名为“舒园”,亲自提笔做匾。
自此,舒园就成了李幼舒的归宿。
而她梦寐以求的婚礼,这辈子终究是一场浮华梦。
随着年龄增大,李幼舒也看清了这个事实,不再空期待,免得徒欢喜。
只是有些事儿,已经成为了执念,这个坎儿可能一辈子都过不去。
而江尘,是个私生子,也只能是个私生子。
这是他一辈子都不能辩驳和反抗的事实。
因为当年,确实是江峰元对李幼舒隐瞒了联姻这才有了他,外人眼中,他母亲永远是插足婚姻的第三者。
所以,他这么多年怨极了江家,恨极了江家,这些年也不愿和江家有过深的交集。
雨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大起来了,打得树上渐黄的叶子缓缓落在地上,雨滴拍打在残落的叶子上,把它死死钉在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