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
闻榆放下手机,脸皱了起来。
“傅时延跟你说什么了,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陈弛抽空看了眼闻榆,问道。
“他说周日要来找我。”闻榆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周日我去找你吧。”鸵鸟就鸵鸟,能躲一天是一天。
陈弛挑了挑眉,笑了,“周日我上班,你要来医院陪我?我是没意见,你可以坐在诊室门口的休息椅,只要你待得住。”
闻榆:“……”
怎么可能待得住。
“算了。”闻榆闷闷说,“反正之前都见过了,还朝夕相处了两天,见就见吧。”
把话锋转回陈弛身上,闻榆继续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跟孟文彦怎么回事呢?你绝对是故意不接他电话的,不要否认,我还问你了,你骗我是电话推销。”
他抬了抬下巴,胸有成竹说:“你是在躲他吧?”
陈弛试图转移话题:“前面好像堵车了。”
闻榆哦了声,“好像是。”又继续看着陈弛,等他回答,完全没被转走注意力。
计划失败,陈弛吐槽他,“你怎么这么八卦。”
“彼此彼此啦。”闻榆语调轻快。
陈弛:“……”
对哦,他也是这么八卦闻榆的。哎,回旋镖终究打到了自己身上。
陈弛叹了声,承认了,“对,我在躲他。”
斟酌了下语句,陈弛又简单的说了他和孟文彦的事。
“我跟他认识是在医院,这点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一开始我们就是普通的医生和患者家属的关系,后面是他侄女出院以后,过半个月,我被同事拉去一家新开业的酒吧玩。很巧,就是他的酒吧。”
“他那天也在,还在吧台调酒,你知道我这人颜控,他调酒的样子特别帅,所以就主动跟他打了招呼。孟文彦认出我后,给我调了一杯酒,我们聊了会儿天,之后就理所当然的交换了联系方式。”
“有天晚上,孟文彦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虚弱得不行,我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什么了,赶紧按照地址去他家。”
“我到了才发现他是过敏了,高烧快40度,要起来喝水,结果没站稳摔在地上,脚崴了一下,肿得跟馒头一样,站都站不起来,可怜兮兮的。”
闻榆听得不解,“他干嘛找你?你们当时不熟吧?”
“按照他的说法,本来想找傅时延的,但傅时延没接电话,他哥哥又出差了,然后想到我是医生,我更能帮他忙,就找了我。”
闻榆稍微知道一些孟文彦的家庭,跟他有些类似,只是孟文彦的父母因为利益相关,并没有离婚,双方表面维持着夫妻关系,实际却是各自养小三、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