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次被人泼水,忘了?”
“没忘,但是......”
“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她已经成年。”
盛蒲夏看着他严肃的面容笑了出来,“哎呀,老干部又要开始上教育课了啊。”
“你啊......”席灏无奈的叹息,车子飞快的驶过隧道。
当盛蒲夏一瘸一拐的出现在老爷子面前时,老爷子手里的茶杯差点翻掉。
“这当个明星怎么还弄断了腿?啊?哪个导演啊!”
盛蒲夏笑着说:“爷爷,我没事,一个月就可以拆石膏了。”
“现在倒好,一家人,两个都进了医院。看来明年运气不太好。”老爷子喝了口茶。
席灏抱着她放置在小沙发上,“爷爷,不是这个说法。年前生祸事,年后日日安稳。倒霉的事都发生了,新的一年都会是好运。”
“作家到底不一样,讲起话来一套一套的。”盛蒲夏拉着他的衣角,仰头看他。
席灏轻轻弹了记她的额头。
老爷子盖上茶杯盖说道:“这一到过年就觉得冷清了,我老是催你们生孩子好像是我老人家不体谅你们,可是老头我年纪到了,说不定哪天就一脚去了,看别人都有孙子孙女了,就忍不住一直想问问你们。”
他站在她身侧,盛蒲夏的平行视线正好对着他裤裆的正中间,鼓鼓的......
她看了一眼脑袋一扭,脸红了半天。
“爷爷,孩子的事情,我们有在计划,等蒲夏身体好了再说。”
席灏此话一出,她的脸更红了。说的好听点是要孩子,说得那啥一点不就是等她身体好了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拼命造人啊。
再说了,他们有计划过吗。她怎么不记得。
席灏摸着她的脑袋又说:“明年过年,家里就会添个新成员的。”
盛蒲夏不自觉得摸上平坦的小腹,脑海里划过一副画面。外头鞭炮烟花齐齐绽放,爷爷在忙着烧菜,她在包饺子,而席灏抱着小小的宝宝轻声哄着。
她的心好像有什么渐渐融化了。
从前她不喜小孩子,总觉得太闹心,可是现在这个观念却被彻底打翻了。这样的生活太美好,和自己喜欢的人孕育一个新的生命,孩子将他们的命运牢牢捆绑在一起。
老爷子听到明确的答案咧嘴笑着,督促道:“你们两个抓紧点,别总是工作工作的,赚再多钱也比不上活得开心。夏夏啊,有了孩子就别怕席灏这小子再乱跑了。”
盛蒲夏余光瞥向他,他这次要是再走,她就追着一起走。
席灏垂手牵起她,牢牢紧握在手心里。似乎在用行动告诉她,他不会再离开。
......
席灏本想把蒲夏送回家以后再过来陪爷爷,老爷子眼珠子一瞪说:“你们小夫妻隔了三年才见面,蒲夏忙着拍电影到处走,好不容易休息了,你陪我这个老头做什么!小赤佬,谈朋友都谈不来!追个人还追了那么多年,我都看得心急,慢腾腾的,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想当初我追你奶奶的时候,一天好几封情书,那时候啊......”
席灏被训得一愣,拥着他的小姑娘回去了。
盛蒲夏撑着拐杖一跳一跳的进屋了。
“刚刚爷爷拉着你和你说什么了啊,怎么不让我听。”
席灏拿过棉拖,蹲在她面前帮她脱鞋,“没什么。”
“到底说了什么啊,神秘兮兮的。”
他捏着她的脚,抬眸,“爷爷说我不会谈恋爱。”
盛蒲夏怔了一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挑眉道:“你还不会谈恋爱?你这么会撩妹,简直是情场高手啊。”
“撩妹?”席灏抱起她往楼上走。
“就是挑逗女孩子的意思,比如说一些好听的情话或者做一些让女孩子特别心动的举动,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我经常做一些让你心动的举动和说一些好听的情话吗?”
“难道没有吗?”
“我没有。”
盛蒲夏戳了戳他的脸,“别以为我不知道,就那次,你让我吻你,故意的吧。后来吻戏取消了,也是你定的吧。”
“是。”席灏大方承认,“开门。”
盛蒲夏转动门把,两人进了卧室。
“还有那次,你让我帮你吹头发也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想亲我对不对?”
“我只是想抱抱你,我也说了当时控制不住。”
“还有......”
“还有什么?”
席灏抱她坐到床上,静静的凝视着她。
盛蒲夏低下头,不与他对视,“我初三毕业那年,你也亲了我。”
“你记得?”席灏垂眸笑着,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她大衣的纽扣。
“哼,我都知道的。”
他吻上她的颈脖,在她耳边细声道:“那你知道我第一次对你起反应是什么时候吗,你知道我忍了这么久,忍得有多难受吗?”
诶诶诶。
这是要狼变了?
听说男人发起情来那可是如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啊。
盛蒲夏乖乖的脱下外套,扬起脖子享受他的亲吻,什么不能剧烈运动,她不管了。
席灏在一小块肌肤上吸允了一会,留下深紫色的小痕迹。
他将她放置在床上,俯身,这个吻一直未断。
她在喘气,双眸还泛着水雾。
席灏忽然松开,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塞得严严实实。
“先休息一会,我去煮饭,等会叫你。别乱动,小心脚。”
“......嗯?”
盛蒲夏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了。
她捶胸顿足。
这个男人真的!就不能吃干抹净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