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聂芷柔这句话问出口,武昊阳似乎才有所了解。
女人确实心细,当其他人都在豪放饮酒,大口吃肉。
这聂芷柔竟然直接发现了自己在厅堂之上的微妙表情,感受到了那本黄册子上面所记录的诗词其实并不简单。
几大碗酒下肚,聂芷柔此刻的脸色已然是红霞遍布。
在房间中烛光的映衬之下,更多了几分妩媚。
却让武昊阳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而此刻的武昊阳,酒过三巡之时,眼神之中也已经是微微迷离。
从不饮酒之人,这一连喝了许多,却已并不清醒。
柳眉微蹙,聂芷柔说道。
“不知,武公子是不是在厅堂之上,有难言之隐啊,那小册子上好像不简简单单的只是一首诗而已吧?”
面对着聂芷柔的质疑,武昊阳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注意到了自己。
如今,身在敌营,这也只能是虚以委蛇,听从人家的指挥。
更是要好好盘算着,是否有机会将如心救出去。
“小生确实发现了些许异常,但并不敢妄言,小生理解的是否有误?”
管他对不对,自己要先听一听才是。
聂芷柔之所以在厅堂之上没有点破,却也是想要找这样单独的机会来询问他。
“先说来听听,我一直觉得那本小册子,并不简单?”
武昊阳脸色上多了一分好奇,询问。
“不知二当家的从何处得来此物?”
一双柳眉倒竖,美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聂芷柔并没有回答他。
“这也不归你管,你只要给老娘说说,那首诗到底什么意思。”
一声娇喝,聂芷柔再次撑起酒坛,慢慢的斟了一大碗酒。
无奈,武昊阳只得是微微点头,默默的再次背诵了一下那首诗。
风卷临江欲催城。
只缘三十此山中。
晓镜不知今何意?
却无花开血色红。
整首诗诵过,武昊阳继续说道。
“这风卷临江欲摧城,似是在言我临江城即将有难,却并未详解是何种危难。”
这一层,聂芷柔似乎也想到了,听到武昊阳这番话,自己也表示赞同,点点头,再次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而后,闪动着桃花眼眸。聂芷柔缓缓的靠在了椅背之上。
右手拾起一块牛肉,放进口中。
“继续说。”
而这第二句吗,武昊阳再次解释道。
“这三十很有可能是数量或是距离,若是距离,那便是危险存在于此山的三十里外,若是数量,那应该是代表着三十人,而区区三十人,想要对若大的临江发难,确实数不易,故小生猜想,应代指距离。”
眼见得聂芷柔俏脸之上,充满着疑惑,似是对于武昊阳的解释颇有微词。
樱唇微微动了动,慌忙喝止了武昊阳继续说下去。
“三十就是代表距离,你这家伙是不是欺负我们这些人是山中草莽,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在唬老娘是吧?”
连连摆手,武昊阳面色略有焦急。
“眼下已是生死攸关之际,小生岂敢欺骗二当家,从这整首诗分析,却应是这样的。”
听得武昊阳这番话,聂芷柔却没有叫他继续说下去。
似是也不再想知道后面两句的意思。
双眸微微一拧,匆忙打断他。
“这一首诗的事情,切莫再向别人提起,以后,你就是我这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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