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只对我一个人。”
宗应掌控着顾之瑾,亲手打破他冷漠淡薄的表象,令他呼吸越来越重,眼睛逐渐猩红,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欲海中起伏。
“小瑾,想.要.我.吗?”
宗应故意在顾之瑾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动作,甚至堵住了宣泄的通道,换来顾之瑾急促的喘息和发泄似的啃咬。
“宗应......你故意的!”
“对。”宗应强行压下内心叫嚣的渴望,收敛本处于压制地位的信息素,任由因易感期而焦灼的山茶花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安抚再次躁动,肆意咆哮着空虚和不满。
随着两股信息素的地位发生变化,顾之瑾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得粗暴,刻在alpha骨血里的霸道和占有欲很快试图将雨后青竹压制,隐隐要占据主导位置。
“想、要、吗?”
顾之瑾循着本能已经不知不觉将宗应压在了池边,闭着眼,鼻尖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游走到耳后,轻轻地碰着宗应的耳廓,将耳垂卷入了口中,“想......”
“小瑾,听话,像这样,先咬我的腺体。”
“alpha不能......标记......”
“不是为了标记。”
宗应微侧过脸,唇瓣贴上顾之瑾近在眼前的喉结,细细地舔舐了一圈,随后咬上了对方的后颈——
“是为了宣誓所有权。”
模拟咬痕标记的动作,给两股交织互缠、温度节节攀升的信息素又添了一把柴。
欲火烧成了邪火。
顾之瑾喉咙中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上下都被人牢牢掌控。
他终于丢盔弃甲,被迫臣服于欲望,睁开早已猩红的眼眸,不管不顾地学着宗应,俯身咬上了他的脖颈。
宗应的动作小心翼翼,只是留下了浅浅的一圈牙印,生怕让对方感到一丝不适。
顾之瑾却控制不了,齿尖深深地刺入皮肤,挑动着筋肉,唇舌疯狂地汲取着散发着浓厚信息素的血液。
粘稠的血丝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水里,被荡漾的水流化开,散成许多个大大小小的血色蛛网,一圈又一圈,经纬交错,层层叠叠。
织网者以自身为饵,俘获的猎物无处可逃。
咬破alpha腺体没有标记作用,但是腺体和血液中浓郁的信息素瞬间涌进了顾之瑾的口腔,“轰”一下就彻底吞没了他的神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宗应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他一步一步引导着顾之瑾,利用易感期作为最佳的催化剂,很容易的,将alpha的劣根性全部激发,直至他的引导变得可有可无。
剩下的,无师自通。
...........
身为alpha的顾之瑾不懂温柔。
宗应刻意没有提醒,甚至故意纵容他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彻底沦为欲望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留下数不清的血痕和指印。
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疼,每个关节部位都好像错了位,每一个骨头都感觉被人折过一遍。
宗应需要这样的疼痛,越疼越好,越疼越让他兴奋。
他总算知道以往那么多个夜晚,小景每次求饶的时候喊的“疼”到底有多疼。
他终于有了感同身受的机会。
更何况,这种体验,是如今的顾之瑾亲自赐予他的。
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内心的煎熬,甚至反而给了他一种解脱的感觉。
肉体的惩罚,对灵魂深陷泥沼的人而言,是一种救赎。
......
因为药物催生的易感期并不稳定,顾之瑾在第二天下午信息素逐渐趋于平稳。
恢复了正常的顾之瑾呆坐在床上,看着凌乱的床铺,室内信息素净化器兢兢业业工作了一天一夜,残余的山茶花香,餍足的攀附着雨后青竹,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幻觉。
过去24小时的荒唐画面在他脑中,放电影似的0.5倍速重播了一遍。
顾之瑾捂住了脸,恨不得把脑子挖出来扔了。
卧室门被推开,宗应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走了进来。
“厨房里食材倒是挺多的,可我会做的不多,你先对付着吃一点,等确定易感期过去了,我再带你去餐厅好好吃一顿。”
顾之瑾没说话,他看到宗应肩膀的伤口还在渗血,忽然伸手扯开了他裹在身上的浴袍,遍布全身的伤痕映入眼帘。
顾之瑾气得眼眶发酸,抄起身边的枕头就往宗应脸上砸了过去。
“畜生!”
“人渣!”
“无耻!”
“宗应,你真特么是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