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原本还被他这股子小奶狗气,气的不轻。
可不曾想当两人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陆宴差点没被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
原本还觉得气的季夏瞬间感觉到了,什么叫风水轮流转,心情瞬间舒爽到不行。
贼解气呢。
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总会给你留扇窗的。
也不为别的,陆宴的主治医生竟然拒绝了他出院的要求。
这可把克制不住的陆宴给气坏了,他已经反反复复跟医生强调说他没事,他已经可以出院了。
如若他有事他可以自行负责,签免责协议书的,偏偏那医生敬业的表示他才刚刚醒来没多久,还是留在医院继续观察妥当,他必须对病人的安全负责任。
一旁的季夏看到陆宴这副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的脸。
实在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直接在心里哄堂大笑起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小奶狗这副欲求不满,跟吃了屎一样的憋屈样子,真的快要笑死我了。》
《好想拍下来回头给他看看哦。》
《哈哈哈,哈哈哈,这下回不去了吧。》
《小奶狗,死心吧,给姐安心的待在医院里。》
很是无语的陆宴很是无语的扫了一眼内心疯狂大笑,表面却还能强忍着的女人:“...?”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就算真的很好笑,她可不可以不要笑的那么大声,笑的小声点啊。
因为他都能听得到的。
她都不知道,她的笑现在就像一把把刀子簌簌的全部下在他心上。
他那么想要她,她难道就不想要他吗?
陆宴现在严重怀疑,她是不是事先和医生窜通合计好了不给他回家吃肉肉的。
可恶。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肉肉啊。
这边突然被陆宴气鼓鼓注视的季夏:“...”
《咦惹,这小奶狗突然奶凶奶凶的看着我干嘛。》
《我表面上又没有笑,难道他看出来我内心实际在疯狂的嘲笑他?》
《不过他这副奶凶奶凶的样子好像更可爱,让我更想笑了怎么办。》
《嚯哈哈哈哈...。》
陆宴:“!!!”
是的呢。
他看出来了,也全部都听到了,还突然十分的后悔和懊恼,刚刚在沙发上他为什么要应声停下来,应该将她就地正法才对。
这样一来,现在该哈哈哈大笑的人就应该是他陆宴,不是他的臭宝了。
嗳,终究还是心软,草率了。
季夏被他盯的奶凶奶凶的有点头皮发麻,她心情大好的憋着笑意祥装关心他,“阿宴,你没事吧,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好,脸色还有些苍白。
我就说嘛,你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出院,现在就连医生也那么说了不是,阿宴啊,那你就安安心心的好好在医院住下吧。”
虚伪的臭宝!
陆宴快要被她给气死了。
他脸色不好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在内心疯狂的嘲笑他,那样他的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他真的好想嗷呜的咬她一口。
偏偏陆宴还不能表现出来,他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假笑,“嗯呢,宝宝,还是你关心我,不过这几天就要麻烦宝宝你好好的照顾我了。
宝宝,辛苦你了。”
季夏大大咧咧的挥挥手,义气豪云,“没事,小事而已,不辛苦的。”
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季夏突然听这话听着有点儿奇怪,却又一时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这边的陆宴却已经率先反应过来。
既然季夏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他还怕吃不到肉吗?
害怕被人发现和打扰,那他锁门嘱咐其他人不许进来不就行了。
这么一想,陆宴抑郁的心情忽然大好,还一副豁然开朗沾沾自喜的小模样。
这边的季夏还在心里嘀咕哪里不对劲,也没注意陆宴得逞邪魅流连忘返的小眼神。
直至一道焦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才将将回过神来也没继续深想下去,恍然莫名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年长的老者急匆匆的从不远处焦急的朝他们跑来。
“少爷,你们怎么在这啊,你刚刚没在病房,都快要吓死我了,还好找到你了。”老者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看样子是真的挺着急的。
又在注意到一旁的季夏时,他很是恭敬的朝她微微颔首。
季夏错愕的一愣,狐疑的皱起眉心,就听他主动自我介绍,“少奶奶,您好,我是陆俯的管家,您喊我老陆就行了。”
一脸黑人大问号的季夏:“...”
《他是在喊我吗?》
《我怎么就少奶奶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啊?》
陆宴:那肯定是在喊她啊。
这里就他们俩,难道老管家还能喊他不成。
陆宴很是满意的朝老管家点点头,一副喊得极好的架势。
回去重重有赏!
季夏却尴尬的抽搐嘴角,伸手指了指自己道,“这位老先生,您,您老是在喊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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