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惹,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怎么莫名其妙就亲上了呢。》
《我要不要挣扎一下把他推开。》
《不行不行,我不敢,那玩意太嚣张了。》
《我怕。》
《而且他亲的我好舒服,好飘飘然啊。》
《算了,看在他救我失忆的份上,我就再让他亲两口吧。》
听到她心声很是无语的陆宴:“...”都这个时候了,她脑子里还有心思能想这么多。
这么煞风景。
那他岂不是要谢谢她的不推之恩?
病房内的温度一下升的很高。
“姐姐...。”陆宴失控的喊着季夏的名字,嗓音低沉沙哑,透着浓烈的念想,“可以吗?”
“嗯?”被亲的云里雾里,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季夏茫然无措的嗯了一声,双眸迷离的凝视她上方的男人。
脑海里飘飘然的想。
《他在说什么?》
《什么可以吗?》
有点无语的陆宴:“...”她觉得是什么?
季夏脑袋空空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双眼迷离的仍旧凝视他。
只见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像是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嘴里的可以吗是什么,他边亲吻她边单手扯掉围在他腰间的浴巾。
察觉到他的举动,季夏宛如被当头棒喝,瞬间反应过来他问的可以吗是什么意思。
《不,不行,不可以!》
季夏错愕的睁大眼睛,脑子快一步的做出反应。
渐入佳境的陆宴:“...”这个时候了,可就由不得她了。
刚不是还说他亲的舒服。
他做也是一样的,一样能让她舒服。
“姐姐,我要你。”陆宴亲昵的唤她,不想给她挣扎的机会,疯狂的想要拥有她。
季夏根本来不及挣扎,连说心声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他吻下来。
却不想也是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忽然嘭的一声被推开。
一道甜腻腻的女声,煞风景的在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内响起,“宴哥哥...宴哥哥?你这是在干嘛?”
那一瞬,这一声宴哥哥宛如一盆凉水浇在痴缠的两人身上,让陷入情事里的两人瞬间醒悟过来。
陆宴不悦的皱起浓眉,反手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把扯过季夏头顶的枕头,恼羞成怒的朝门口甩去,暗哑的嗓音低怒,“滚。”
被陆宴护在怀里的季夏愣了愣。
《宴哥哥?》
《这熟悉的语调。》
《沈奕歆标配啊。》
《看来是她的人,告诉她我来了。》
护着她的陆宴微不可察的皱眉,视线疑惑的落在她走神因情事泛红的小脸上,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的人的确是沈奕歆。
站在病房门口的她差点被陆宴甩过来的枕头给砸到,最终只是擦过她耳边砸在门上,辗转掉落在她身后。
沈奕歆的一双眼睛,却难以置信的落在高高隆起的薄被上,她刚刚闯进来的时候应该没看错吧。
虽然只是一眼,陆宴很快扯过一旁的薄被遮住,可她还是清晰的看到床上还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两人还在肆无忌惮的亲密。
她要不来的话,鬼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她的男人怎么允许别的女人染指。
沈奕歆的醋坛子瞬间被打翻,浑身都渗透着幽怨。
压着季夏的陆宴余光触及沈奕歆没走,反而还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边打搅他们。
他暗了暗眸,唇角怒掀,“让你滚出去,听不懂吗?”
沈奕歆被他吼得回过神来,看向陆宴的眼变得幽怨。
她气愤的质问道,“宴哥哥,你在干什么?”
那质问的模样就像陆宴背叛了她一样。
陆宴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满是被打搅后的不悦和愤怒,诡谲的俊脸上溢满了杀伐和病态,“滚,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芜湖。
季夏差点被恼羞成怒的陆宴给唬住。
《啧啧啧,小奶狗凶起来还是很唬人的嘛。》
《这明显就是欲求不满啊。》
《沈奕歆也是真的勇,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搅别人的好事。》
《姐敬你是一条女汉纸。》
《奥力给》
脸色阴沉的陆宴听到季夏的心里话,心情忽然变得更加不好了,桃花眼愠怒的扫过她泛红的脸颊。
她就这么希望别人来打搅他们,言语间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这样真的合适吗?
“不,我不滚,我不要滚。”沈奕歆撕心裂肺的反驳他,还不忘说,“我倒想看看你藏在怀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沈奕歆嘶吼的刚说完,躺在床上的两人各怀心思,纷纷没想到沈奕歆会这么勇。
等回过神来沈奕歆已经冲到病床边,手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掀开。
陆宴眉宇一沉,脸色难看的本能的护住大半的薄被,所以她只是掀开了被子的一丝被角。
“你是谁?怎么敢勾引我的宴哥哥的...季,季夏,怎么会是你?”掀开被角的沈奕歆,恰好刚好能看到被陆宴护在怀里女人的脸。
可沈奕歆万万没想到,躲在陆宴怀里的女人竟然是季夏。
怎么会是她?
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人就跟见了鬼似的。
季夏挑了挑眼尾。
《是我,当然是我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她自己吗?》
《我家的小奶狗能看的上她吗?》
《除了我,别人他统统都看不上呢。》
《我还需要勾引吗?哼。》
听到她心声的陆宴脸色不知怎么的突然缓和了一些,这小女人还挺自恋的。
话倒是没错。
只是看这样子,季夏和沈奕歆也认识?
陆宴忽然觉得失忆,什么也不知道的感觉很糟,心情变得更加不好了。
季夏得意洋洋的冷哼一声,衣衫不整的从陆宴怀里探出一颗玲珑的小脑袋,神色俏皮道,“嗨,沈奕歆,好巧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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