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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
一旁的韩雅雯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陆屿深不相信她的话,赶忙爆出劲爆的消息,急着和他解释,“陆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季夏真的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不瞒你说,上次我和季夏一块去酒吧,她看到你后直接给你下药了,这事想来你应该没忘吧。”
末了,她又补充道,“还有这次的宴会,你被下药也是季夏在背后搞得鬼,陆先生,你相信我,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半个字没有谎言。”
门外的季夏直呼好家伙。
无论是上一回的酒吧,还是这回的宴会,统统都不是季夏安排的好吗。
分明是韩雅雯在背后怂恿她的。
她倒好还真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来了啊。
季夏差点沉不住气。
一直没说话的陆屿深,这次倒是模棱两可的掀起薄唇,“哦?是么,这些都是季夏她做的?”
季夏一听这话,心瞬间一沉,这陆屿深该不会相信了她的胡话吧。
不行。
她待听听他心声是怎么说的,却不想这回陆屿深压根没任何的心声,似乎是没思考的样子。
这下季夏更捉急了。
以前就是陆屿深相信了她的鬼话,才开始针对她和季家的,看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了?
韩雅雯重重的点点头,“嗯,是的,陆先生,我绝无半点虚言。”
也就在季夏以为陆屿深会相信她时,他却突然反问了韩雅雯这样一句话。
他说,“既然你是季夏的好闺蜜,那么请问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又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我?这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好处吧?”
这问的绝了啊。
季夏情不自禁的朝着门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有头脑的男人。
韩雅雯深怕这事会牵扯到她,也怕陆屿深怀疑她,她立马撇开关系解释,“陆先生,我是季夏的好闺蜜不假,可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我不能因为说季夏是我的闺蜜。
我就任由她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那样我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并且,就因为我们是最好的闺蜜,我才想着把这些告诉你的,我不想看她一错再错继续错下去了。”
韩雅雯言辞诚恳,字字珠玑都在为季夏好。
听得站在门外的季夏差点吐出来,这女人能不能要点脸,能不能不要这么假,她现在做的这一切分明是为了她自己,正在树清碍她事的敌人好吧。
她怎么有脸把自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臭不要脸。
陆屿深微不可察的挑动一侧眉头,深邃的视线平静的扫向包厢的门。
《这女人还挺沉的住气啊。》
《小看她了。》
《等等,该不是已经跑了吧。》
一脸无语的季夏:“...”她在好吧。
也只听韩雅雯继续爆道,“因为不仅仅是这样,就连林小姐这次被绑架也跟季夏脱不开关系,尽管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也会被关在停尸房内,但这事我听她偶然提起过。
她觉得林小姐太碍事了,总要让她尝点苦头吃吃,我想陆先生你平日里也该知道,季夏仗着有你妈妈撑腰时不时的也会为难下林小姐吧,这些都是她事后跟我炫耀的。”
季夏:“...”
这女人还真会睁眼说瞎话啊。
这些原书里都是韩雅雯教给“季夏”的,要她怎么做怎么做的,怎么到这都是“季夏”出的主意,还炫耀给她听?
“季夏”冤是冤枉了点,但她真的做了很多的错事。
冤枉也不冤枉了。
陆屿深眼眸深沉的没说话,幽深的眸低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束,似乎是在考量韩雅雯说这话的真实性。
实际却是。
《这些没有我的允许,那个女人以为她能伤到小初半点?》
《这些事我也调查过,因为无伤大雅我也没追究她的责任。》
《而且上次被她下药,还间接成全了我和小初。》
《这些都在我的可控范围内,一个可控的草包,远远比一个聪明的容易控制多了。》
《但她倘若想要伤害小初,那我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她的。》
被不停喊草包的季夏:“...”心里忽然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他怎么能这么牛掰呢。
...
为了继续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韩雅雯忽然一脸为难的委屈下脸来,口口声声的叹气道,“陆先生,不瞒你说,季夏她每次跟我炫耀的时候,我都有劝解她的。
我劝她不要这样,她这样是犯法的,可无论我怎么好言相劝,季夏她就是不听我的,身为她最要好的闺蜜我真的是没办法,也不想看到她继续错下去到无法挽回地步,真的酿成大错。
我才来找你,把季夏的真面目告诉你的。”
韩雅雯说的苦头婆心,脸上为难到了极致,好似真的一副为了自己闺蜜好的模样,却在陆屿深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阴险邪恶的笑容来,也是转瞬即逝。
可韩雅雯却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还在心里喊666的季夏:“...”这特喵的一个两个都把她当成草包了啊。
她真的听不下去了,她怒了,要爆发了。
却也是在这时,陆屿深忽然漫不经心的朝包厢门说了一句,“还不进来,这么沉得住气,不像你啊。
还是说你对这些罪行都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