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
赵婉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他,呜呜的哭着。
“我没事,没事,我怕,让他走,让他走啊。”
“呜呜。”
……
“让他走,太便宜他了!”
“今天我要剐了他。”
李扬骤然起身,脸色阴沉,心底充斥着难以克制的愤怒,听着那无助的哭泣,心疼的都在滴血,像是被刀在心口上搅过一样。
该死!
欺负她的人都该死啊!
过去的一幕幕跃然眼前,这些年是眼前女人,厚着脸皮四处打零工,养活的自己,她不舍的吃,不舍得喝,一件新衣服都没有添过。
这样温柔,贤惠的女人。
这些该死的人渣,打着帮忙的借口,对她动手动脚的,其中王长贵最为可恶,每次喝多了就闯进家里,有几次吓得婉茹姐都不敢洗澡。
外面多的是不要钱的女人,你们却欺负婉茹姐,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吗!
李扬沉着脸,朝王长贵走去。
“你……你想干嘛!”王长贵脸色一变,抬手扔过去一个板凳砸过去。
李扬抬手一拳打裂了那凳子,那一拳的威力,吓的王长贵整个人傻眼,不断的往后面退。
“李扬,我……是你长贵叔啊。”王长贵吓得脸色大变。
李扬一步上前抓住王长贵的脖子,抬手大巴掌就是扇了几十下,王长贵满脸是血,左右两边脸肿大了一圈,牙齿崩出去七八个。
“啊,饶命啊!”
李扬不解恨,又是砰砰砰连续几脚踹过去,王长贵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捂着嘴哀嚎,脸上满是畏惧之色,吓得裤裆处一片湿润,屎尿接连崩出。
王长贵是真的吓坏了,忍着痛刚想往外跑,就被李扬一脚又踹飞出三米远,疼的快晕死过去了。
“他怎么这么厉害了!”
王长贵心底悔啊,他真后悔今天来过,跌着脚就想赶紧逃离这里。
李扬沉着脸,从旁边又抄起一个板凳,一步来到他的面前。
“李扬求求你,别打了,会死人的啊,我刚刚什么也没做啊……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我……我喊你爷爷,求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长贵见逃不掉,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互扇着耳光,不断的哀求。
“晚了!我就想打死你!”
李扬右手高高扬起那板凳恍若斧头,外面忽然炸裂了一道闷雷,闪电狰狞的亮起,衬托着他冰冷透着阴沉的面庞,犹如一个冷血的刽子手一般,他要把王长贵当烂柴一样劈了。
王长贵整个人犹如跌入冰窖,吓得嘴唇打颤,双眼圆睁透着畏惧,后悔,只顾着连连磕头哀求。
突然这个时候赵婉茹跑下床,挡在了李扬前面,对着王长贵狠狠的踹了一脚后,羞愤的喊道。
“滚啊。”
“给我滚啊。”
“好,好,我滚。”王长贵哆嗦的说了一句,卯足最后一口劲,急忙拔腿就是往外面跑,嘴里还不忘大声的喊着,傻子要杀人啊,傻子杀人啊。
李扬沉着脸,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李扬,别去了,我们惹不起他的。”赵婉茹转过身抱住他,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挂在肩膀上,泪水斑驳了俏脸,她声音中透着万般的委屈和无力的挣扎。
李扬紧紧的握着拳头,惹不起,惹不起吗?
现在我清醒了,以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我李扬发誓,绝不会再让这个家,这个女人过苦日子了。
一股股强烈的情绪犹如滔天巨浪一样滚涌澎湃,直冲入他的头顶,忽然脑海里一阵刺疼,令他低吼了一声,抱着头,直挺挺的晕倒在了地上。
李扬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里他完全吸收了那玉佩中的术法,包括各种的医术,种田,武术,古玩类等术法。
玉佩是家传的,这术法应该是李家祖上所赐,一部囊括各种术法的无上宝典。
等他睁开眼之后就看到躺在一个软软,透着喷香的床上,应该是婉茹姐的床上,坐在床头边的正是丰腴迷人的婉茹姐。
“你醒了,身上还疼吗?”赵婉茹眼睛有些泛红,看来哭了挺长的时间。
李扬有千言万语想和她说,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也想通了,你是傻子,我是一个寡妇,咱们在一起又怕什么,那王长贵他想说就说去吧,至于丢人,咱们家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了。”赵婉茹脸上露出一抹对生活无助的自嘲,忽然拉起了李扬的手搂进她柔软的怀里。
“以后咱俩过,也是时候给李家留个后了。”
窗外若隐若现的月光下,她直接褪掉了裤子,随手把透着她体香的裤子往床上一扔,夜色下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绝妙身材,跃然眼前。
这个时候李扬才真正意识到,原来婉茹姐的身材这么好,往常都被衣服遮住,这次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李扬心底没有太多喜悦,更多的是无奈。
这世道,如果不能让她过上好日子,怎么对得起,她这些年的付出!
正待这个时候,忽然一个温热的身子突然靠近了他的身边,以及耳边悉悉索索的拉扯被子的声响,一切都是婉茹姐的主动,夜色下她的身段显得如此迷人,她颤抖的小手拉开了李扬裤头拉链,要亲手教他怎么做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