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难过,老爷待她不薄,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怨不得别人。”
慕程启点点头,拍了拍她的手,”哎,平日里瞧她温柔贤淑,以为她与周氏不同,没想到。“
他说着看见慕夫人担心的面容,温柔道,“这么多年,苦了你。”
慕夫人一愣,虽说她早已对慕程启心冷多年,但到底夫妻一场,听见他如此说,到底有些许动容。
她心中最重要是莫天然,在世一日都要为他操碎一颗心,为了他也要忍耐下去,红着眼眶,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让慕程启更怜惜她。
莫天然接过白芷递来的茶,抿了一口,脸色稍稍好了些,对慕程启道,“父亲,有件事我甚感奇怪。”
慕程启抬头看他,“何事?”
莫天然一脸疑惑道,”钱姨娘久居内宅不曾外出,为何会弄到断肠草,更奇怪的是。“
他拿起瓷瓶,“她如何弄到这种罕见的毒?我甚至不知这是何毒。“
慕程启听他这么一说,心底也犯起了嘀咕,摸了摸胡子,”你说的对,她从何处弄来的?“
莫天然不语,垂眸装作沉思,由慕程启去思考。
慕程启很快想到,一拍手,”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弄得了这个,定然是有人给她的。“
他虽是昏庸,但并不愚笨,很快想到能给她弄来毒药的人会是谁?
慕程启一怔,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莫天然与慕夫人对视一眼,知道他心生疑虑,目的达成。
慕夫人一脸愁容,凄苦道,“无论是谁,藏了这种心思要害老爷,害我还有修容,想想都觉得可怕,只怕夜里都要做恶梦。”
慕程启听她这么一说,想到自己也被钱氏计算在内,就觉得怒火中烧,不由更加疑心。
与此同时,在钱氏被送回屋子里后,李管家屏退了众人来到她屋内。
钱氏被身体的疼痛弄醒,浑身大汗躺在床上捂着肚子痛苦不堪。
她疼得话都说不出,偏生瞧见李管家更恐惧的呼吸急促。
李管家瞧见她这幅狼狈痛苦的模样,叹了口气,说出的话带着无限的悲悯,诡异的是,他的嘴角却始终带着微笑,让钱氏更加胆寒。
“时至今日,我都想不通,你为何如此想害我。”李管家冷笑道,“不过如今,我却不需要答案,也并不在乎答案。”
钱氏恐惧的看着他走近,腹部被毒药疼的浑身发抖。
李管家微笑,“你是个聪明的人,可惜你太聪明,偏偏又不如三少爷,最后只能自己的恶果,自己尝。”
他哈哈笑了一声,“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
钱氏指甲狠狠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好容易尖叫出了一声,又立即被李管家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