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气攻心疼痛过后,是热源席卷全身的疼痛。
无法聚拢的经脉粉末,热源经过,转瞬即燃。
刹那间,一道冰凉却不像寒气般伤人的力量到达体内,源火转头攻击外来力量。
在此时间,另一道灵力在经脉粉末上包裹缠绕,以灵力做桥,勾起了一条条拟真的经脉。
周怡转醒,鼻尖是在记忆中挥洒的幽兰淡香,背靠着的是一堵温暖宽大的胸膛。
眼前薄纱被他修长手指解下,她能感觉到,那缕在她脸上游移的目光。
“王爷?”周怡垂首低问。
不知睡了有几时,嗓子有些紧,声音格外沙哑,不像询问,像撒娇时的呢喃。
脸被一直温凉的手掌捧住,让她被迫用无神的双眼回望他。
“眼睛怎么了?”听不出喜怒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让她不知为何,说不出像同晋楚漪等人随口的胡诌。
思绪在脑中翻转几番,决定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似是寒气侵扰了视觉神经。”
在周怡顺滑的面容上缓缓抚动的指腹停顿,“现在体内如何?”
周怡没有想过要撇开这在脸上动作的手,闻言便内视自身。
一条条泛着微光的经脉,代表了那来自他处的灵力护卫,灵力抽离,经脉断裂,自身实则未有好转。
那抹折磨了她有段时日的寒气,不知所踪,源火偏居未有他处灵力护卫的一隅。
她有些惊异寒气去处,转念一想震惊出声:“王爷?”
一声稍比之前话尾高扬的问句出现,晋楚安知她所想,低声回道:“不用担心,寒气本就是我所需。”
真的?寒气虽不如源火霸道,但到底也是天地间最为极寒的灵气了,折磨了她这般时日,被他捕获,真就毫无影响?
他虽修为高深,灵力严寒,但到底能否驯服寒气,周怡也不敢下定论。
知她沉默未有回答是在担忧,他另起话头吸引她注意。
“若不是婚契跨越千里让我知晓,你打算搏命般地独自作战到何时?”方还是没有夹带负面情绪的温言,此时话锋一转,便是冷声诘问。
她也不知为何,这般担心的话语,从他处听来,就是比他人询问让她惊心。
平缓跳动的心脏,在此时失去规律的跳动,扰得她不得安宁。
“既是盟友,何必将盟友之力拒于千里之外,还是说,你心内觉着,我不配做你的盟友?”这话就有些重了。
周怡讶然回神,话语不经考虑便说出口:“不是——”
停顿瞬息,思绪回笼,平声继续,“迫及生命的局势,更容易开掘出自身未有知晓的韧性,机遇也是如此,不破不立。”
在她话语落下之时,温凉的手掌从她面容抽离,她心内莫名升起一阵空落落的失落感。
“为何这般急迫?你为自己谋得的,难不成不是智囊的职位?”声音回复到无悲无喜的平声。
她为什么这么急迫?这问话让她思绪转动,得出一个结论。
不然。
她并不是自己急迫,而是外界险境逼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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