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还能奈何你不成?”
周怡摇了摇头,将慕彤之事告知于他,同时将八方游魂旗拿出。
谷安面上凝重,接过八方游魂旗收了起来,“书院派系混杂,谨防他人以此做文章污蔑你,此事不宜向外人说起。”
周怡也是在这般想的,点了点头。此时,晏双归来。
将第二赛段结果撰写出的稿子递给周怡。
周怡看了看,发现事实虽是,却大片文字都是在称赞她。
含笑看了晏双一眼,不出意外见到他无言垂首。
“就按这稿发吧。”周怡将稿子递交回他。
她的形象,也是时候该改头换面了,见闻录使用基数正成百倍扩展,普罗大众的信息来源,除了口口相传,便只能依靠见闻录。
此时,正是转机来临之时。
晏双抬首接过,“好。”面色有些不自在地快速回了屋里。
周怡无言看着他动作,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暮乌的异样,以往她从不深想,今日相处过后,却无法劝解自己能不去想。
暮乌这边,她可以认定是青春期到了,荷尔蒙躁动,误把相伴的亲情,认作了爱情。
她只要冷处理一段时间,待暮乌沉静下来,尔后遇上真正能让他心动的女性,自然可以事如烟过。
晏双却不然。
他是一位青年男子,三观早已固定,有自己的一套看待世事的想法。
这情愫不适宜不应该,他自然比周怡更清楚。
他心中如何想的,是否有过折磨,从他恪守距离的相处方式就能看出来。
但,就是这般,他依旧难以斩断这抹情愫。
看来,只能由她动手了。
谷安同晏双关系,周怡能大致猜测出来。
她相信谷安定然也知晓,晏双这不应该生出的情愫系在何人身上。
“老师。”
谷安似知晓她方才在想什么一般,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示意周怡坐下。
他也晃悠悠在躺椅上躺下,“你们是上下级关系,要作何决定,不用问我。”
他音量不高不低,将将保持在不远处屋子内的人,能不费力听到的音量。
周怡见他如此,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未有压低声音道:“谢老师体谅。”
谷安瞥了她一眼,“哦?谢我为何?”
“你们师兄弟二人,多年未见,虽因我相见,如今却要因我分离,老师能体谅,自然要谢。”
谷安蓦然笑了,“小徒弟真是慧眼如明镜啊,这都瞒不过你。”
周怡摇了摇头,“老师也没成想过要瞒我吧。”
谷安不接这话,自顾道:“虽是任由你决定,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为何要撵走他?”
周怡颦眉,不认同他说的话,“只是调回凤阿府,如何算得上撵?这般做是为他好。”
谷安又笑了,“你可知现在的年轻人,最厌恶的一句话,就是为了你好。”
周怡无言沉默。
伴随着“吱呀”响起的开门声,晏双的身影从门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