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手快地拉住,“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心思不正,不会有下次了。”
元白尊人二弟子晋楚漪,出名的能屈能伸,剑道众师兄弟都知晓。
那边人群聚集笑闹得热闹,周怡这边一人却很是冷清,正缓缓走回阳定峰。
她突然要走,绝不是因为口上所说那般。
而是她被晋楚漪提醒到了,确实不应该在外人面前同暮乌走得太近。
不管她对暮乌的感情如何纯洁,外人皆不会明白,只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抹黑两人关系。
周怡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未来前途无量的暮乌,背负舆论风暴。
她心境淡漠能不在乎,可暮乌却不然,本就是心有创伤的半大孩子,心境能强大到什么地步,终究是人言可畏啊。
而且,她也不想让本就背负非议的晋楚安,再因她又惹得他人话柄。
毕竟,三年之期的婚姻,至此不过小半年,她至少在这剩余的两年间,不能给晋楚安增加负担。
不然,她日后也不能安心又顺理成章地站在他身边,成为他麾下谋士。
回到被她亲手改造算得上温馨的小院,将此前撰写的稿子交予忙里偷闲的晏双,轻声道:“辛苦晏哥了。”
晏双接过,摇头示意不辛苦,转身继续忙了起来。
谷安不知从何处搬来了一张躺椅放置在炉火旁,此时正悠闲地半躺看着两人。
见两人沟通完了同周怡嬉笑道:“小徒弟,你这王妃做派要不得啊,起先不还事事亲为吗?怎的宅在院里养了几天,变成这样了?”
周怡在他抬头示意下,帮他加了把柴火,动作时回道:“事事亲为只在起先,一切准备做好,总要将事情都分派出去的,不然只靠我一人,什么事都成不了。”
谷安只是开她玩笑,没成想听到她认真地回答,愣了愣,发现她情绪有些不对劲,抑或说是很对劲,回复到了,和他初和她相处时一样。
这不行啊,谷安可不想好不容易活泼起来的她,回到此前那般无趣。
眼珠转动几圈,坐起身来,“小徒弟,你明天比试准备好了没?”
周怡看火旺了起来,就起身坐回椅上,“不用准备什么,我修为本就高于标准水平,再多做些准备,就有些欺负人了。”
谷安此时开始扮演一个溺爱徒弟的师傅,“哪有什么欺不欺负人的,能进第二赛段的,哪个不是一道宗师的心头宝,为了追上你们这几个天才,做的准备肯定不少,你可不能因谦让失了出线机会啊。”
说着不等周怡开口,从怀中掏出几瓶丹药就要递给周怡,一边道:“就知道你这个性子,师傅这早就给你准备好了,都是我独家钻研多年的秘药,你都收下,保你万无一失。”
周怡不由得有些觉得好笑。
相处渐久,周怡如何不知谷安对于炼药一事是如何看待的。
他炼药有一个标准,不极端的不炼。加强自身的,抑或加害他人的,皆是如此。
所以,他这独家钻研多年的药,绝离不开这个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