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冷静啊!”
袁绍此言一出。
军帐内二位谋臣皆脸色大变,齐声劝阻。
“冷静,尔等且告诉我,我该怎么冷静!”
袁绍额头青筋暴起,犹如一头欲择人而噬的上古凶兽。
指着田丰手中的军情急报,袁绍厉声吼道:“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这就是那公孙老狗向我下的约战书!”
“当着我的面!”
“在我眼皮子底下,策反我冀州臣僚!”
“他好大的胆子啊!”
袁绍怒火滔天。
若是公孙瓒此时就在他眼前,恐怕不需动手。
仅凭他双眼迸射而出的怒火,就足以将其融化!
“呃……主公,且听臣一言,此事尚未有定论,未必是公孙氏所为啊。”
沮授上前一步,扶住因为情绪激动而有些站立不稳的袁绍,关切道:“无论如何,还请主公保重金躯!”
“不是公孙老狗所为,还能是谁?”
袁绍不耐烦的甩开了沮授扶着他的手,质问道:“公与(沮授字公与),我且问你,我麾下雄兵无数,良将如云,却连番应战那公孙老狗不利,节节败退,汝与元晧,可曾有过一计与我?”
愤怒中的袁绍。
直接将连番战败的过错推到了田丰与沮授头上。
袁绍此言一出。
田丰与沮授对视了一眼后,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之意。
“主公,请您稍安勿躁,公孙氏攻势虽猛,但正所谓强弩之末,其势不能穿鲁缟!”
“我军于战局上虽屡有小败,但军队元气未伤,士气犹存,反观那公孙氏,一路高歌猛进,战线铺陈过长,兵力犹为分散,主公只需固守冀州城,任其猖獗,不出数月,其必自亡!”
没有在袁绍甩锅的问题上发表任何看法。
沮授将心中所思所想沉着冷静的分析给袁绍听。
“公与此言正和我意,主公,公孙氏此前携哀兵之势,因而连番取胜,但时过境迁,今日之公孙氏,麾下尽皆骄兵,目空一切,主公且耐住性子等候,待其露出破绽,蓄势一击,固守冀州,或可一战而定!”
沮授话音刚落。
田丰马上附和赞同道。
对于时局。
二人有着清晰的判断。
虽然公孙瓒自攻伐以来,连番取得胜利。
但还是那句话。
袁绍军元气未伤。
虽然丢了些许城池。
但一城一地之得失,放眼全局,其实压根无关紧要!
“还要等?”
帐中两名谋士乃是他最倚重的智囊。
见二人异口同声,意见一致。
袁绍按下心中怒气,恢复了些许理智:“那就再等等看吧……”
“主公英明!”
“主公放心,公孙氏纵有通天之能,也绝无力攻入冀州城!”
时日一天天过去。
冷静下来的袁绍。
听从田丰、沮授之计。
将散落在冀州各郡,意图反攻夺城的兵力尽数收束回到冀州城。
与此同时。
公孙瓒军集结兵马的军情也每日不间断的送到了袁绍帐中。
“启禀主公,公孙瓒军已纠集大批人马,朝冀州城方向而来!”
“启禀主公,公孙瓒军距离冀州城约有一百里地!”
“启禀主公,公孙瓒军距离冀州城约有五十里地!”
“启禀主公……”
军情急报一天天更新。
公孙瓒军浩浩荡荡向冀州城推进。
“不能再等了!”
主将军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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