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歌声响遍整个街道,字字句句都提现了思念情郎之心,听得刘子承心潮澎湃,实在没想到徐雅娘这大傻妞还会长情歌。
一步窜上前,准备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假唱,只看这一眼,差点没把刘子承下一跟头,好家伙,徐记大门口,横着摆一张长凳,上面坐车一浓妆艳抹的女子,人家女子的眉毛都似柳叶,她这个,柳枝。人家的嘴巴,樱桃小口红彤彤,她,血盆大口跟刚吃了死孩子肉似的。人家女子的发髻齐整,她这个,左边一个冲天鬏,右边一个麻花辫,整个一傻丫头,在这辙嗓子干嚎呢。
“嘿,闭嘴。人家要饭的都唱数来宝,你这瞎嚎什么呢?咋地,横在门口想准备赖着不走吗?”刘子承扎着膀子就冲过来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若不是看对方是个女的,早就大嘴巴抡上了,你说徐雅娘相公不在身边,孤苦伶仃,独撑家业容易吗,敢来这捣乱,他能不急眼嘛!
谁知,他横,那女子比他还横,连眼睛都没抬,撵着手指,道:“你是哪根葱啊?两个眼珠子是四喜丸子做的,没看见牌子吗?这是徐记酒楼。”
刘子承气疯了,他这双眼睛是大,但也不是四喜丸子,顶多算是荔枝。强忍着怒气咬牙问:“是徐记又怎么了?”
那女子依旧没抬头,但显然也有了几分恼意:“你外地来的吧?徐记怎么了?你不知道徐记的老板是当朝的驸马爷,一品大员刘子承吗?就连这周边各省的督抚道台各地官员来了,想着进门吃顿饭,都得先交进店费,这是规矩!”
嘿刘子承差点昏过去,这谁想的主意,也太霸道了。后世,就连去洗浴中心,人家前台知道你是来做大活儿的都免收门票了,你一个平民餐馆敢收进店费,想钱想疯了!?
“你说这是刘子承让你这么干的?”刘子承小心翼翼的问,直到现在他也没看清这姐们的真面目,妆化得太弄了,都没人模样了,在饭馆门口屈才了,应该去胭脂铺门口,还能给人家打打广告。
“住嘴,你这刁民竟敢直呼当朝驸马的名讳,大逆不道啊。”女子猛然抬头,恶狠狠瞪他一眼,骂道。
汗!直呼哥们名字是大逆不道。那徐雅娘他们叫我‘死鬼,坏人,无赖,下流人’,是不是要诛杀九族啊?
“这位姑娘!”这姑娘叫的,刘子承自己都拿不准,看不出年纪,万一人家七十多了,再叫姑娘显得咱多不尊重老年人啊:“刚才我好想听你也直呼刘驸马名讳了吧?”
“你还敢和我比?知道刘驸马是我什么人吗?往大了说,他是我姨夫,往小了说,他是我姐夫,我们实在亲戚,当然能叫。”那子女仰着脖子看着天,那个一个骄傲,也不怕有鸟拉屎落她脸上。
这他妈什么亲戚,怎么还可大可小啊。不过见她说得跟真事儿似的,刘子承也信了几分,可他为什么又不认识自己呢?
“姑娘,你们这是什么亲戚啊?辈分太乱了吧?”刘子承笑道:“实不相瞒,我是外地慕名前来的食客,听说刘公子厨艺精湛手艺非凡,特来品尝的。”
“哦,外地来的,难怪你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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