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隙?什么虹隙?不是他给我脱的裙子吧?!”
“是我。你浑身是血,想必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不过你别担心,我隔着棉被帮你脱的,什么都没看见。”
夜悲音心有戚戚焉,又对对手指,羞答答地说,“想看就看嘛,有什么好解释的,老夫老妻了,何必压抑自己的天性呢?”
“……”印天池真想告诉她,就她昨晚那副“吃人不吐骨头”的血腥样儿,真是白给看都不看。
她向床榻的里侧挪了挪,拍了拍空位,道,“让你照顾我一晚真不好意思,上来睡会儿,我陪你躺一会儿就去做饭。”
不待印天池拒绝,已经被她连拉带拽拖上床。
她跪在床尾帮他脱靴、脱袜,好不殷勤。
“你总是这般主动,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预感?”
“你是食肉龙没错吧?”
“……?!”她气得头顶冒烟,“没错!等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就宰了加菜!”
“说笑而已,你还真生气了?”印天池扯了下嘴角,认真地问道,“你不是龙吗?为何会受伤?”
她挤眉弄眼避而不答,继而强行趴在他的胸前,撒娇道,“暂时别反抗好不好,让我抱抱你。”
想念丈夫的怀抱,朝思暮想。
瀑布般的金色长发散落在他的手边,他无意识地把玩起来。
“我的记忆呢?”
“记忆呀……我把它们藏起来了。”
“真的?”
夜悲音慵懒地点点头,“因为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你说不要我了,我很害怕,所以就把你的记忆藏起来,等你气消了,我再还给你。”
明明是漫无边际的对话,印天池反而愿意接受这个谎言,因为她昨晚的神态与告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擎轩……”
“嗯。”
“我爱你。”
印天池依旧感到很突然,刚欲下床,她搂住他的脖子,盖住他的嘴唇。
“姑娘!请自重……”
见他耳根儿都红了,她噗嗤一笑,“自重是什么鬼?!”
“你的手……手手手!别乱摸了啊!”印天池对她简直是防不胜防,唯有弓成大虾米防范她的“偷袭”。
夜悲音自打认识印天池那天起,就没从他身上发现“含蓄”二字,这回儿可真是开了眼了。
她趴在他的肩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真可爱!”
“……”印天池一手护脸,一手护裆,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夜悲音搓搓手,趁他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下手吧!
扒开他盖脸的手,亲亲亲!
“喂……停……等……你当真是我的娘子吗?”
“嗯啊!否则我这么牛掰的一条龙,干嘛对你投怀送抱呀?!”她戳他肩膀,细数缺点,道,“你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法术,三穷,你说我贪图你什么?”
“虹隙说,让我防着点你,因为他说,你色.诱他失败,又想让我当替补。”
虹隙这个挨千刀的混蛋!……“你比那个自恋狂帅很多好吗?!当我瞎啊!”
她抓过挎包,将其中的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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