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了一眼燕池,说:“以后艳谷会变天,你小心一点。”
“唉?师尊怎么知道?”
“我自有办法,你不必多管。”
“……是不是夜鸦?”
对于燕池的这句话,墨阳倒是有点惊讶,他挑眉:“你为什么这么说?”
“猜的。”憋了半天,燕池脸都憋红了,才憋出这一句话。
墨阳:“……”
当天晚上的时候,墨阳所说的话,一语中的。
那天晚上,花好月圆,谷主带着美人们在艳谷后山的湖游船。
画舫之上,莺歌鸟语,仙乐阵阵。
谷主抱着美人在船头上下其手还没多久,就抱着美人滚进了画舫的船舱内部,此时画舫已经行至了湖中央。
夜空之上,明月高悬,画舫里四周垂着纱幔,朦胧的灯光透出画舫里面的人影,交缠翻滚,间或传来压抑的呻/吟。
水面传来阵阵涟漪,倒映着画舫里面淫/靡的情/事。
远远缀在后面的小篷船里传来一声轻笑,夜鸦站在船头,朝站在身后的人挤眉弄眼:
“让墨阳出来看看呗,难得一见的活春宫哦~~”
盯着画舫的燕池听到夜鸦的话,转过视线,挑眉:
“你怎么知道我是燕池而不是墨阳?”
“很简单呗,至少墨阳不会看活春宫看得津津有味。”
夜鸦挤眉弄眼道。
燕池:“……”
他今天晚上出来,是因为墨阳罢工了。墨阳的说法是,燕池白天在睡觉,掌控身体的时间应该从身体起床时开始,于是燕池又被当成了劳动力。
见燕池不说话,夜鸦也知道墨阳出来无望,于是没继续逗弄,饶有兴致地看着湖面中心的画舫。
一时之间,奇怪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身后的一群护卫看着前面两位大人的明争暗斗,个个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从画舫里走出来几个美人。
美人们随意系着衣衫,坐在船头的兽皮垫上,修长白皙的大腿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从下摆露出来,面上一派慵懒的神色。
“差不多完事了。”
夜鸦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回头准备嘱咐几句,然而在看清身后的景象时,他忽然面上一凛:
“那两艘船是怎么回事?”
只见队尾的两艘乌黑小船不知何时飘远了,船头连丝人影都看不见。
而在夜鸦脸色大变之时,画舫那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只见坐在船头的美人被从水里突然射/出的精钢铁爪勾住,一下子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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