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溺:“你要,就都给你。”
母胎solo池先生忍不住一抖,扁嘴挑眉:“您着道行,怪不得能让那小金毛死心塌地。”
黎榷抬眼:“他和你说什么了?”
“你们在一起二十年,恩恩爱爱如胶似漆不忍分离。”池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想到黎朔覆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黎朔说。
我和黎榷相识二十载。
他赐我姓,予我名,教我读书带我游历。我们春赏花冬看雪,用脚丈量过欧洲的每一寸土地。
我想与他厮守终生有什么不对?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仗着他什么都不记得?
等他想起我了,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池泽见下不过黎榷,干脆放了棋子站起身来,揉了揉鼻子,打开窗户站着。
他背对着黎榷,看着奶茶店里熙熙攘攘在笑着的人群,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嘴已经撇得能挂油瓶。
我不就是个和他传了万八千年绯闻结果见了真人逃得比谁都快的,无意捡到落难的凤凰当做鸡养了的傻逼路人甲么。
在黎榷黎朔感人至深的爱情小说里出现不超过两页的那种。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黎榷站起了身,刚池泽进来的时候松了他脚踝上的金线,他弯腰捡起缠在手腕上,向池泽走去。
“我无所谓你俩什么关系。”池泽一转身,就直直对上了黎榷,两个人的鼻尖眼看着险险就要擦在一起,他往后缩了缩,视线飘忽,“我俩其实也没多熟。”
门口蹲着听墙角的左寒霜和麒麟抱着一溜小狐狸忍不住摇头。
这老男人还真是欲拒还迎的一把好手。
“我是真的不明白。”黎榷的声音带着些笑意,隔着墙听起来朦朦胧胧得并不真切,“麒麟告诉我我们是要在一起生孩子的关系,左先生也说我困扰了你上千年。”
池泽一时语塞。
“可你说说我俩只是偶然遇到的缘分,你说我该信谁的呢。”
池泽半张着嘴,感觉自己每次一和黎榷说话脑子里就像是被塞了一团浆糊似的,说话也不顺溜,一动起脑子来只能听见里头晃荡出来的响声。
他信谁?
当然该信自己啊,麒麟和老左说的话有什么好信的。
可要是这样的话,他不就真的只是个黎榷偶然遇见的,随手帮了他的路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