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平立足。”
孟透不满他在欢好时提起这种事,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所以?”
言昭含反手搂住他的脖颈,握住他的手任其在自己身上游弋,软声道:“我猜三哥不愿,因为三哥不想过多牵扯靖平之事,暮涑才重立脚跟,不好过多沾惹这些事。”
“但我希望三哥允下这桩事,私下里同枞阳门主签下契约。”
“理由呢?因为你对那人一见如故,你们相谈甚欢?”孟透像是有了点脾气,取下言昭含的手臂,让他侧伏在了水池沿上,自个儿靠在了水池边上。
言昭含跪坐在孟透身边,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道:“三哥借枞阳之手,便能控制靖平,稳固时局。”
言昭含说着,在水里的手握住了他的分身,温柔地抚弄起来。孟透的手臂撑在水池沿上,边应承着,边听他柔柔地说话。
良久,逐渐平稳了呼吸的孟透道:“你如何知道,依靠枞阳能稳固靖平。”
言昭含温和一笑,抬起湿漉漉的一双眼,抬起身,分开细白的腿儿,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子缓缓落下,坐在他的腰身上,“淮南各门不敢得罪暮涑。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他扶着分身没入后穴,屈膝跪在池子里,伏在孟透的身上。
“他们也不敢得罪我的夫君。”言昭含任孟透握住腰身抽挺起来,“三哥到时只需稍微提点两位门主,也给那一位……让三哥吃醋的那一位提句醒,淮南定会稳固的。”
言昭含吻一吻他的眉眼,问道:“现在我的三哥还醋着吗?”
“你倒是思虑周全。”方才佯装生气的孟透捏了一把他的脸,道,“你倒是记住了,下回要是再同这些门主走得这样近,我可饶不了你。”
……
孟透和齐栎聊完靖平之事,出来时天正在落雨。孟透让弟子带上仅有的一把伞,先送齐栎回去。
齐栎正想着要谦让一番,见雨幕中走来一个撑着油纸伞的白衣人。那人在屋檐的灯笼下站定,齐栎才看清这是言少君。
孟透抑制住嘴角上扬的笑意,假意咳嗽了一声,装作严肃地对言昭含道:”我不是让你晚上不要来看我了吗,怎么回回说不听。”
孟透说着就下了台阶,朝言昭含走去。言昭含将伞举高一些,让孟透站到他身边。
孟透揽着言昭含的肩膀,对齐栎道:“这我媳妇,言昭含。想必你们已是相识了。咱们就不客套了。”
孟透低头在言昭含耳边低语了几句,惹得言昭含也笑了。孟透接过伞,抬头对呆若木鸡的齐栎道:“齐门主,那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