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轩:“……”
他不可思议道:“你都不觉得疼的?!”
邢渊:“……啊……还行,也没多疼……”
叶文轩想一脚踹死他。
但最后也只是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智障啊!”
不痛不痒,邢渊甘之如饴。
左右叶文轩也没法把一个伤员扔在大马路上自己回家,他叹了口气,招手叫来一辆出租,将人塞进后座,而后自己也钻进去,和司机师傅报了地址。
五分钟后,出租车在小区楼下停稳,两人下车后,叶文轩遁着记忆找到正确的单元门栋,一边上楼,一边从裤兜里翻出把钥匙。
楼道里有声控灯,邢渊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你去南苏丹的时候,还拿了门钥匙?”
叶文轩停在四楼东户,将钥匙戳进锁孔:“怎么可能。”
“出国之前拜托同事保管的,一直放在我们那儿办公室抽屉里,我刚刚走的时候抽空取回来了。”
钥匙转了两圈半,门开了。
一个多月没有住人,空气都是冷的,迎面扑来一股灰尘的味道。
滋啦一声,客厅的吊灯自动点亮,叶文轩等邢渊进来之后才反手关门,弯腰从鞋柜里取出两双拖鞋来。
邢渊站在一边,亲眼看见卧室和书房的灯依次亮起,客厅里的电视自动播放画面,空气净化器发出“滴”的一声,饮水机亮起加热灯,随后又有嗡嗡的轻微响声传来,他闻声低头,正好看见扫地机器人从脚边滑了过去。
邢渊:“……”
还真方便。
彼时叶文轩刚将外套挂在门后,回身发现邢渊还站着没动,不由出声:“你怎么还傻站着,进来呗。”
邢渊缓缓呼出一口气,他换上拖鞋,跟着叶文轩走进客厅。
这里已不是半年前叶文轩初来时的样子,老旧的木制家具早早便被处理掉,换上了他自己淘来的二手家具。
客厅里只放了少许物件,电视柜上是切换至新闻频道的超薄彩电,中间摆着一个白色茶几,靠墙的位置是一组看起来非常柔软的布艺小沙发。
沙发套是小清新的薄荷绿,上面堆了好几个西瓜红色的抱枕,颇有些文艺青年的浪漫气息。
叶文轩看邢渊坐在沙发上,感觉这人从头到脚也都变得柔软起来。
他先去洗了两只杯子,倒了水放在桌上,而后又跑进书房把医药箱翻了出来。
邢渊便坐在沙发上,看他忙忙碌碌的翻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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