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怼,小苏立刻在心里的小本本记上一条——“千万不能对朗俊表现出过分关心,否则吃醋的老板会以为你要挖墙角,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重要程度,五颗星!
“老板,还是你去吧。我给姨安排住的地方去。”小苏恭敬地打报告,想要消失。
“你姨为什么要过来?”杜嘉言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下。
“我告诉她你晕过去了。”小苏想了想,隐下了偷亲那部分,“她可能是担心了,想过来看看。”
“她不是忙着照顾儿子吗?叫她别来了,我一点事都没有。”杜嘉言嫌弃地说。
小苏只好哦了一声。
杜嘉言踢踏踢踏地走到院子里,朝朗俊和梁导的房间看了又看,犹犹豫豫的。
“想进来看情郎就进来,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儿!”谁知,梁导冷不丁冒出个头来喝道。
杜嘉言吓一跳,慌慌张张找补:“你说什么?听不懂!我是出来看看这颗大柳树的,不得了,我听姜叔说,有几百年了不是?厉害啊,长这么大,说不定成精了都。”说完,还故意摸了摸柳树的大躯干,活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成精的柳树本来将醒未醒。被“污染源”揩了几下油后,颤了颤,掉下几片叶子,又晕死过去了。
梁导很瞧不上杜嘉言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自己穿着大拖鞋走了出来:“我啊,找副导演商量明天的分镜去了,某人要干嘛就干嘛,没人管!”
杜嘉言假装没听到,在那里专心抠树皮。(柳树精:……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两夫夫了?)
“嘁。”梁导冷哼一声,痛痛快快地走了。
杜嘉言见屋里没人,姜叔一家在看电视。立刻丢掉撕下的树皮,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朗俊和梁导的房间。
如小苏所言,朗俊真的窝在床上,侧躺着在睡觉。屋子里一盏昏黄的灯,暗暗亮着。杜嘉言坐下来,认真看了看,觉得对方的脸色好像确实要比平时差一些。
“只不过一场病罢了,值得这样吗?”杜嘉言有些费解,小声自言自语,“还是说,你其实怕耽误拍摄进度?”
朗俊没动,安静地睡着。
杜嘉言坐在一边,也没想走,看着看着,就走了神。一会儿觉得,这人的额头真好看;恩,鼻子也好看;唔,还有嘴巴,下嘴唇那么厚,亲起来的话……
“打住!我在想什么!他是妖啊!”杜嘉言在心里尖叫,制止自己继续发春。
可是与此同时,心底里也有另外一个声音,小小地叹了口气:“怎么会有妖长得这么符合自己的审美啊?太作孽了。这比带刺的玫瑰更难让人下手好吗?简直就是食人花级别的可远观不可亵玩……”
杜嘉言内心戏十足,一个人痴望着朗俊的脸,在心里足足表演了二十多分钟的撕扯戏码。
直到一个声音对他喊了卡!
“卧槽,他看我这么久,是不是要亲我了?”杜嘉言听到睡着的朗俊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九组热帖分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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