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萨克骑兵作战方法有三种,第一种最为简单,就是单排直线攻击,针对的是少数的敌人,第二种就是波浪状的攻击,在碰到马占本布防的反步兵地雷之后也破解了,而第三种作战方式则是大兵团作战的时候才会施展的,整个骑兵团全部出击。然后在敌人的阵地周围绕圈,随时可以转化为进攻,这种作战方法要求骑兵具备高度娴熟的马上技巧。只有哥萨克这种生活在马背上的自由人才具备如此高的技术。
当数千条强健有力的马腿踩踏大地的时候,那种闷雷一般的声响震人心魄,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像是一个支撑天地的巨人一样每一声都敲打在人心中。马占本深深吸了一口气“停止射击”
重机枪的嗒嗒声戛然而止,接下来马占本这一边彻底沉寂下来,只有如雷般的马蹄声,谁都不知道这些绕圈疾驰的奔马何时冲击过来,但是对于每个人来说,这种不确定才是最大最可怕的压力。
马占本舔舔嘴唇:“大家听我口令。不耍盲目射击,谁要是乱开枪。别怪老子不客气!”
没人说话,马占本继续说道:“报数”
“三十二马占本最后一个说话,三排建制三十八人,眨眼功夫就死了六个人,这还是依托地雷陷马坑才达到这种效果,哥萨克还真是骁勇!不过现在不是夸耀敌人英雄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提高士气:“他娘的,哥萨克就这德行,我们死了六个人,他们死了多少,一百还是两百,大家伙好好干,等到打赢了这一仗,每个人至少能捞介。万八千的。”
“马哥,真的能拿到那么多?”对金钱的相望过了对死亡的恐惧。小李眼睛晶亮的问道。
“老子骗过你们吗?当年山东战役的时候,大总统可是吧成渝铁路用来做奖赏呢,老子虽然战功少,还是分到了十米铁路,现在一年就是五百大洋的红利,这次出征大总统的奖励是中亚五年的棉花税,我听文书说了,一年的棉花税大约七百万,五年就是三千五百万,哥萨克总共就四万人,一个哥萨克值九百元,折半也有四百,咱们打死了一百哥萨克,就是赚了四万元,每人能分到一千块。”
“这么多!”重机枪手大刘眼睛也亮了起来,之前狰狞可怕的哥萨克也变得可爱起来,任谁看到一个价值四百元的礼包,都会变成这样的表情的,而且还是很多很多活动的四百元大礼包。“老子能唬你们吗,每年老子都有五百块钱,要不然为什么老子能买下这支枪,都是生瓜蛋子,给老子提点神,哥萨克也是人,他们的马也是血肉之躯,跑久了也会疲劳,再过几分钟他们就要散开了到时候你们给我瞄准了,就朝正面开枪,把哥萨克镇偻,其他三面让他们来,要是全都分散了打,那一面都挡不住,最后反而让哥萨克全包圆了。”
此时三排将士的斗志高昂,都在一旁准备去了,周围奔腾咆哮的骑兵群也变得没有威胁,每个人的眼睛都晶亮晶亮的,等待骑兵散开的那一复。
黑海第一骑兵团团长有些郁闷,这种将骑兵围成一圈疾驰的办法,一般都是对付强大的对手。
利用马匹高奔跑带来的掩护。消耗敌人的锐气,如果敌人忍耐不住开始射击的话,那是他最乐意看到的局面。在一百米之外,哪怕是重机枪都无法保证命中率,虽然看起来危险,但是实际上圆阵十分安全。等到敌人消耗了士气与弹药之后。再从圆阵变化成冲锋队形,通常可以取得一击必杀的效果。
但是对面的指挥官看来是一个非常老道的指挥官,针对自己的圆阵并没有动进攻,连一子弹都没有浪费,在这种情况下,圆阵已经不攻自破了,浪费了人力马力之后,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这种挫败感让哥萨克第一团团长感到沮丧。
对面的阵地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是第一团团长明白,不能继续等待了,敌人的既然没有做出愚蠢的举动。那么就只好用马刀来解决战斗了。一声嗯哨之后,骑兵团团长一马当先,冲向了马占本的阵地。
一百米,九十米,骑兵团团长稍微放松了缰绳,被压抑许久的马一声快活的嘶鸣,加快了步幅,但是对面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这种感觉让骑兵团团长感到不安,有略微放快了缰绳,这种释放是下意识的,就连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而在他身后那些哥萨克们也不由得跟了上来。生死沙场,哪怕是最老道的士兵也会出现错误。
抽出长刀,第一骑兵团团长正想出怒吼,就看到面前尖光爆,一副铁血地狱突然出现在眼前。
声如奔雷,此时骑兵报警仪尖叫连连,但是没有人注意它,全部人都在看马占本,等待这介。镇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及口寺的排长令,如果说在开战前办有人对泣个木讷寡言蜘所疑虑的话,现在马占本已经成为他们的主心骨,须臾缺少不得。
感受着大地的震颤,马占本的手举了起来,然后猛地挥下“开火!”
重机枪的嘶吼声,谢菲尔德步枪的通通声,还有民国三年式步枪的乒乓声,以及掷弹筒的砰砰声小顿时混杂在一起,在一瞬间猛的的爆出来,声音甚至压倒了哥萨克们的马蹄声,在正面的哥萨克们顿时出现了一个空白区域,在这个区域的哥萨克们瞬间被铁与火组成的风暴夺去了性命。
哥萨克第一骑兵团的团长就在这个区域之中,在一瞬间他遭受了七旺口径达姆弹的攒射,七子弹在他的身上开了七个碗大的通道连人带马将近半吨重的庞然大物,硬生生被七子弹阻住来势,然后是三民国三年式子弹,依然是?口径为了方便后勤供应压力,民国张斩部队的子弹口径都是7毫米。,这三子弹打得骑兵团团长连人带吗后退了一小步,然后就是掷弹筒丢过来的五十毫米口径的榴弹。重达四斤的榴弹猛然炸开,形成七百多片杀伤碎片,密集的爆在骑兵团团长的身上,这些锋锐到了极处的小铁片旋转着,切割着,将这名征战欧亚大陆的强者切割成无数碎片。
而他手上的骑兵刀,在经过了无数弹片的撞击之后,仍然没有碎裂。在一阵气浪中翻滚不休,似乎是要替主人完成未尽的一击,飞行了四五十米之后,掉在马占本的战壕边上,把马占本吓了一跳。
“好东西!”马占本眼睛一亮,把骑兵刀捡了起来,这把刀将近一米长,厚背宽刃,橡树叶状刀尖。占据整体宽度奶的深弧血槽,刀身拥有优美却又凶悍的弧度,鹰头般的包铜手柄,像是工艺品多于兵器。
虽然将正面的敌人打死不少,可是马占本的设想并没有实现,面前的哥萨克久经战阵,竟然在短短几秒钟之后就调整过来,成功的完成了一次临时调整,密集的马队化整为零。在马占本面前表演了一次精妙绝伦的马术。
面对这样的对手,什么心理震慑都是没用,就像马占本自己,哪怕是面前出现刀山火海,还是一样打枪吃饭,不会因为这些影响到战斗力。所以虽然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很残酷,但是马占本还是很镇定的打枪。在哥萨克冲到战壕前,马占本打了三枪,至少一名以上的哥萨克从马身上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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