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政治家的,你需要具备从一件小事分析出本质的能力。先袁给我讲了一件事,一件生在四川的事情。”
“哦,上帝,我不觉得一件生在内陆省份的事情能证明什么?四川虽然富庶,但是对于政局来说,属于可有可无的省份。哦,好的,请您继续讲下去,我保证不打岔了。”
“四川确实属于没多大影响的省份,但是在一个特定的条件下,四川就是最重要的省份。每当南北对峙的时候,四川就成为举足轻重的省份,北方占据四川省,则北方必定统一南方,要是南方占据四川,则南北分治,这样的例子生了四次,四川无一例外的决定了中国的命运,所以。”
“所以,一个下台的前内阁成员,却在关心生在四川的事情,这本身就说明袁大人的心思还在政局上,只要条件合适,就是他重新出山的时候。”
“哦,保罗,如果你总是这样藏不住心事,那么你永远也成不了一个优秀的政治家。”
“管他呢,也许我会成为一名将军,一个大商人,谁知道呢!”
马车逐渐远去,袁世凯回到垂钓处,将鱼竿轻轻拔起,鱼钩短而平直,挂在上面的鱼饵已经被鱼啃噬殆尽。袁世凯也不在意,提笔写了几个字“张斩之事是否如焕臣所言,交四川叙州府刘乃屏查。”
他虽然势力庞大,但是在四川并无根基,所以才会忍痛拍了最得力的谋士前往四川,如果张斩真的是可造之材,哪怕是马帮出身,他也会想办法拉拢张斩的。袁世凯的眼光不由朝西南方向看了一眼。
“攻击!”阳光下两排人面对面站着,他们手里握着木制的假枪,烈日晒的每个人身上汗水淋漓,却没有人动一下。枪柄的木制刺刀虽然足以致伤,但是与斩哥的威胁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
“左刺!”
“防左刺!”
“右刺”
“放右刺”
“不对,要有杀气!”张斩走到薛二狗身前,朝薛二狗晃了晃手中的步枪。
“我不敢!”薛二狗哆哆嗦嗦的说道。
“不敢就滚蛋,我这里不收胆小鬼!”
薛二狗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枪朝张斩右肘刺去,张斩是右手执枪,这个位置是死角,很难防范。
看着刺刀不断逼近,张斩一眨不眨的看着,直到刺刀距离自己不过两尺,这才猛地一格,将薛二狗的枪格到外侧,然后顺势就是一捅!
木制的枪刃贴着薛二狗的脖子擦了过去,薛二狗大惊之下急忙向后退,一个不稳倒在地上。张斩把他拉起来,大声道:“上了战场就要玩命,平时训练不努力,到了战场上就要拿命去填,都给我拿出精神来,谁要是不好好练,我让他天天练刺杀一万次。继续操练!”
眼角余光看到胡叔守在门外,张斩示意这些手下继续训练,大步走到胡叔身前:“胡叔,招兵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胡叔苦着脸说道:“斩哥,这些人可精着呢,一听饷银才两块大洋,连理都不理的。我打听了,富顺这边的盐工,就连最差的都能挣到二两银子,东家还包吃包住,这么一比,咱们就不占先了。”
张斩想了想,在胡叔耳边低语了几句,胡叔的眼睛越瞪越大:“我的天老爷,这样做能行吗?”
张斩很严肃的看着胡叔:“要不你给我想个办法?”
胡叔顿时想泄了气的皮球“就按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