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手,招呼着远处王大牛。
在李武的幸灾乐祸中,王大牛满脸不情愿的走在古月身边。顺着古月手指的方向,王大牛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震惊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李武好奇凑近一看,半张着嘴傻道“这....这....!”
古月一脸不悦“没见过世面么?傻看着做什么,快去查查这人身份。”
王大牛,李武兴致勃勃的外出办事,古月看着他俩屁颠屁颠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
就剩两个捕快了,还是傻的,这游戏还怎么玩?
古月正准备继续,屋外却来了个人,屈指敲了敲府衙大门。开门一看,竟是茶摊中同听闲话的蓝衣青年。只是他此时换了一身墨绿色衣裳,愈显得清俊潇洒。
“小兄弟,几日不见,如何这般憔悴?”
古月讶然道:“原来是兄台,在下古月,当日走得急,尚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青年微微一笑:“在下徐杨,听说衙门这几日甚是忙碌,莫非是那杀人案仍未告破?”
消息虽被县衙封锁,但有心打听却能探查的到。古月眉头微皱,不知徐杨来意:“不知徐兄到渝州城来做什么?”
徐杨笑道:“在下是来访友的,只是友人最近有事不在家中,只好在此等待。这几日,倒听说出了鬼魂杀人的奇闻,而且还是白家少爷白捷杀了管家?”
古月只道这人是从白家下人口中探得消息,随口敷衍道:“徐兄倒是消息灵通。”
徐杨看出他的防备之意,笑了笑:“听说二十年来白大官行军打仗,大捷频频,是小心、精明之人。竟在自家府中露出破绽,被人杀害。倒也是件奇事。”
此话与古月所想不谋而合,他不由精神一阵,追问道:“那徐兄如何想?”
徐杨笑道:“在下知道什么?只是觉得奇怪,二十年前白大官来渝州城剿灭反贼,五年前又率楚卫来渝州城不知为何事,今日便死在渝州城,命运倒真是有些意思。”
白仲良二十年前便率军来过渝州城,所为何事?这徐杨为何对白仲良事皆如此清楚?
古月微微一惊,警惕地上下打量徐杨:“徐兄如何知道?”
徐杨意味深长的说:“案情一事有心人尚能打探到,隐瞒楚卫办案这等大事,若是没有上下掩护,仅凭一人之力,岂能成功。”
这一字一句,倒是说到了古月心里,当真是要刮目相看,忍不住想要开口请教。
徐杨闲闲坐着,见他略有皱眉苦思先开口道:“二十年前渝州城后,有一本因绞死之人秘密成为白仲良军中副将,十五年后有跟随白仲良来到渝州城。”
古月想了想白府中众人,符合的年龄的唯独只有那人,顿时大惊“你到底是谁?”
徐杨一笑起身,施施然走了,声音从远处传来:“在下也是胡说,几句闲话容易,古兄却是要实打实地去查,若不能证据确凿,只怕难以服人,告辞了.....”
古月望着他的背影,并不追出,暗忖此人究竟是何身份。年龄不大,却知道二十年前之事,说是访友,对县衙内事皆如此清楚,从未开口询问许捕头,直接找了自己。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那人是否是徐杨口中所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