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和叶率同时上前查探尸体,管家死庄凄惨,但致命的是掐住喉头后的窒息而死。“你们看这!”叶率刚蹲下身查探尸体时,发现了床下一物。
这是一本摊开的书,上面有几句字用朱笔勾画,连起来读阳世如犯拐骗少年男女者,即令狰狞赤发鬼推入活大地狱,另发剑叶小地狱受苦。
白仲良颤抖着手拿起书翻过封面,书名《玉历宝钞》。《玉历宝钞》是一本在民间流传的“阴书”,传说是一位叫淡痴的尊者游历地府,将此书从地府带出。主要内容描绘地狱中的可怕景象,宣扬因果报应。
众人不由得看向白仲良,若管家真有拐骗少年男女者,大概率会是府中小厮丫鬟,白仲良呆呆出神片刻,突然间暴起,几下撕个粉碎“什么鬼玩意儿,都看老夫作甚,老夫府中的所有人都是五年前从京城带来的。必定是杀害吾儿的凶手,老夫马上写信回家请陛下彻查。”
“外人绝不可能无声无息的闯进白府。”叶率反驳。
白仲良心知他说的在理,泄下气来:“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是阎王爷勾魂?”这下装傻装过了头,叶率在旁冷笑出声。
古月说道:“你们看门窗都是金说道,在我进屋前都是好好的。凶手或许是从屋顶进入的。”
许颖儿,白仲良立即出门,紧接着头顶传来声响,两人上了房顶。叶率纵身跳上房梁,没任何痕迹,过了一会儿,许白二人进屋,说道:“屋顶瓦片上青苔完好,看不出踩动迹象,屋内并无使用术法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凶手如何进屋的?
许颖儿忽然问:“你们闻,是什么味道?”
其实她不说,古月也早已觉察到,只不肯说给他人听。空气中飘荡着一缕茉莉花香,轻如蚕丝,缠若蛛网,经久不散。
这难道是凶手身上的味道,古月许颖儿快速对视了一眼,微微点头。
白仲良和叶率假装没听见。许颖儿也假装不肯放过,圆睁着大眼用目光坚持询问,满脸天真。
“报告大人,白府有一小厮刚刚说自己发现了异常!”一衙门侍卫在门外大声汇报。
白仲良赶忙说道“快些让他进来!”叶率白了他一眼,表情略微有些不快。不多时侍卫扶着一小厮走了进来,小厮脸色苍白,浑身发抖,颤颤巍巍,一进管家大厅,便跪倒在地上,长跪不起。
白仲良急了:“你昨晚发现了什么,快些汇报给几位大人!”
小厮打了个寒战:“老爷,小的昨夜起来如厕,回房时无意间瞥见到少爷在门外闲逛!”
白仲良,许颖儿两个人脸色剧震。无人言语,屋中愈发静寂。古月则神情不变,既有修行,出现鬼怪便也算不得稀奇。他神游物外,只盯着地面直看。床脚附近有几块纸灰,这纸灰本来在管家胸口,检查尸体时被拂落到地面上。
...
“白仲良也是修行者?”出了府古月问道。
许颖儿神色还是不太正常“他本是楚皇身边宫廷侍卫首领,五年前奉命来渝州城办事,办完后便留在此地,而后从京城买了些丫鬟小厮,会武功并不奇怪。”
古月见许颖儿心事重重,安慰道:“既然能够修行有鬼物也并不奇怪,你别想太多。”另一边叶率插话,古月第一次见其如此严肃:“不,古兄,这时间有修行者但不可能会有鬼物。死了便是死了,不再可能复生!”
许颖儿开口道:“这样,你二人先回衙,古月你一夜未眠,先回去休息。我要去查些事,不必等我。”身影腾挪之间,消失在古街尽头。
古月叶率二人只能并肩朝着县衙走去,古月突然问“叶兄可曾听过贺远胜之名?”叶率略微思索,沉吟道:“贺远胜是我县衙密探,身份神秘,五年前被原捕头冷封提拔,五年来送来不少关键情报,因为神秘,县衙内除了冷封外无人知其身份,他怎么了?”
古月答道:“没什么,只是在卷宗上看到这个名字有些好奇。那他送来密报时从未有人见过其相貌吗?”
“确然如此,不过前几日在树枝上发现神秘信件时,侍卫曾言听到咔吧咔吧的声响便晕了过去。”
“我来此多日从未见过县令,不知?”
“额县令大人有事外出了!”
古月拱了拱手,道了声谢又说道:“叶兄先会衙门,小弟家在此附近想回家看看。”叶率也不矫情,吩咐了声小心便先行离去,又发生了两起案件,叶率这边事情也是繁杂的很。
古月想了想,还是准备去看看韩山,过了这么久不知他能否挺过来。途中,古月思绪万千,这两起案件疑点重重,真的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吗?这两件案子的手法大不相同,况且白捷坠楼而死的案子中屋内并没留下什么怪异画,也没有《玉历宝钞》,那颗神秘的珠子又是何物?
古月摸着下巴想不明白,只能先放一边思考第二个案子。这起案子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