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大惊“小古,你可别为了你韩大叔乱说,妨碍公务可是要受鞭刑的”又对着女捕快说“许捕快,小孩子童言无忌,你可别当真。”
韩山到底是善良之人,即便自己坚持妻子绝非死于自尽,可仍旧不愿将这一切牵扯到古月身上!
许捕快想了想,看着古月,问道“女士?”
...
糟糕,一不小心说错话了。看来太超前也不是好事。
话说这女捕快不应该被谋杀论震惊吗?对凶手感到愤怒吗?怎么是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流露着想揍我的挑衅。
古月愣了愣改口“捕快大人,因为人在在上吊的时候,因为身体的重量,人的颈骨会被压断,那么头必然是下垂的。”他走到房门口指着盖上已盖上白布韩婶尸体说道“而韩婶则是头微微向后仰,这绝不是上吊自杀。”
许捕快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捕快大人?”
这个女人的关注点都在哪,我真是完全搞不懂女人!!!!!!!!!!
一脸恭敬的说道“大人,上吊自杀者,在脑袋挂上去的一刹那,自杀者就能明显感觉到头脑发热,出现耳鸣,意识会开始模糊。意识模糊后,身体很快就会出现痉挛反应:手臂的挥舞,就像是在划水一样,脚部则像在走路,不停地摆动,过后不久,双手双脚开始抽动,紧跟着全身会挺直起来,颤动。痉挛反应后,就进入了假死状态,大小便失禁、眼球突起、呼吸停止。”
顿了顿,继续说道“韩婶全身干净,手脚垂直向下,并没有出现上述我所说的状况,而且大人您看这。”
古月快步走进屋内掀开白布一角,指着脖颈的紫色和瘀血。
许捕快望向韩婶脖颈,问道“这不是上吊后留下的印记吗?”
“大人,你只要查阅过往上吊者的卷宗和询问仵作们绞刑犯人尸首便知。勒颈的死因和吊颈的死完全不同。上吊者往往以输往脑部的血液被堵断所造成的脑内缺氧状态而死,脖子被斜上方吊起形成了角度,因此内外同时堵死,向脑部的供血刹那间就停止了。”
“而这不同的紫色和瘀血并不是如此,嘴角和双手指尖已然开始发紫,眼结膜已经泛起红点,是典型的因窒息而死特征。以气管被堵塞造成的窒息,死因是勒颈。”
帅气仵作面容大变,“你说的这些我闻所未闻,如何能够证明?”
许捕快听其说明,观其神态早已信了一半,但出于谨慎,还是问古月“你能否证明你所说的这些?”
古月在心里暗骂,说的如此详细还不懂,这里的捕快室友多不称职,最基本的专业知识都不懂,还做捕快和仵作。怎么证明,杀两个人用不同的方式比较证明吗?
不过幸亏现场还留下了其他证明。
“大人你看翻倒在地的饭桌,桌面朝南。若死者上吊自杀,位置因是踩着饭桌北面的椅子挂绳上吊,在踢翻凳子。哪怕中途挣扎,踢翻桌子亦是合乎情理。但大人请看这面汤大部分洒在绳索之下,我早上在此吃面,坐在南边的凳子上,而汤碗未理,说明我和韩叔走后,韩婶因何事耽搁。那踢翻桌后,面汤因洒往饭南面,绝不可能全落在北边的凳子上。渝州人多爱甜食,况且桌上仍有糖霜沾着,汤汁流过的痕迹,这说明桌子原先必定倒向的是北面,而捕快进来后,并未破坏案发现场,如果不是韩大叔碰到过桌子必定是另有其人。韩大叔你碰过这张饭桌吗?”
“没,没有,我救下我家婆娘后立马冲出门找人去找郎中了。”
“那么,这就是凶手留下最大的破绽!这是一起凶杀,而不是自杀!”
“什么?”
“竟然如此!”
韩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许捕快,求求你赶紧抓住凶手,为我家婆娘报仇吧!”
许捕快扶起韩山,愧疚道“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我一定尽快抓住凶手,来人!”
“在”
“且慢”古月刚从边上的厨房绕了出来,挥手阻止了许捕快,“凶手身份大概是渔夫或是卖鱼小贩,这房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起初我以为是厨房内的鱼菜之类,但我刚刚查看过,并没有这些,那么凶手,很可能是从事与鱼相关的职业,常年以往与鱼,河鲜打交道,身上留下的淡淡腥味。”
“为何不能是垂钓者?”
“垂钓者之钓鱼,而庖鱼刮鳞之活少干。并且这些喜欢垂钓的人并非长期与这些生物相处,很难留下这样的味道。”
韩山大叫“我家婆娘若是吃了鱼全身变会起疙瘩,我从来不会买鱼回家。彭争!彭争!一定是那个王八蛋,整座渝州城只有他一个渔夫,他既是渔夫又是鱼贩,一定是他,快抓他啊大人。”说着又看向古月“小古,你帮帮我把。你韩叔给你跪下了”说着就要跪下。
古月连忙伸手扶住正要下跪的韩山,对着韩山说道“韩大叔,你放心。我一定会抓住凶手为婶婶报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回家后的情形!”
许捕快命人去带外城所有的渔夫和鱼贩前来问话,古月和韩山则走到角落。
韩山表情低落,“小古,我从酒馆回来后,见房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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