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才愿意乖乖地解开衣带脱掉中衣,蟾光温柔地抚在他白皙如瓷但精壮且朝气蓬勃的身躯上,留恋难舍。
但蔺轻舟没有欣赏的心思,往人后背和腹部瞧去。
几天的用药让烫伤的红斑逐渐消退,看着伤势已不再严重。
蔺轻舟拿起床榻旁放着的药,打开药罐,挖出一块在牧重山伤处仔细涂抹均匀,又去查看牧重山伤得比较严重的小臂。
他的小臂上缠着纱布,蔺轻舟想换药,就得先把纱布撕下来。
于是蔺轻舟一手小心翼翼地托着牧重山的小臂,一手去撕他伤口上的纱布。
哪知蔺轻舟手刚拽着纱布扎紧的地方,牧重山立刻‘嘶’了一声。
蔺轻舟吓得收回手:“疼?”
牧重山委屈地嗯了一声。
蔺轻舟:“抱歉,抱歉,我会轻点的。”
他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地看着牧重山的伤处,想将纱布一点点地扯下。
牧重山:“嘶!”
蔺轻舟郁闷地缩回手:“怎么还疼啊,我动作很轻了。”
牧重山装柔弱:“太疼了,你得哄我两句才行。”
蔺轻舟:“……怎么哄?”
牧重山眼珠一转,压住嘴角狡黠的笑,一本正经地说:“比如这么说,夫君君,为了治伤,你得忍一忍哦,你放心,我会很轻很轻哒。”
蔺轻舟扶额:“哒你个头啊!!!不准喊了,给我忍着!”
牧重山:“嘶!夫人,疼!真的好疼!”
蔺轻舟:“疼个屁啊!我都没碰到你!”
闹了一阵,蔺轻舟总算给人上好了药。
方才还一直喊疼的牧重山躺下后非抱着蔺轻舟睡不可。
蔺轻舟怕压到他手臂,不愿他抱着自己。
牧重山不依不饶,蔺轻舟不给抱,他就耍流氓,不但拽人衣带手还不安分地揉人的腰。
蔺轻舟为了他能消停些,最后只得答应让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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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牧重山身上的烫伤已无大碍,而另一边,有了璞玉尊和嵩岱尊的相助,几人很快就从数百本古籍中寻找拼凑出五行神兽之物的用法。
商议完方法后,几人又夜以继日地筹备着回溯一事。
五圣皆威名显赫、受人敬佩,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说服了那些当初惨死在牧重山手里的人的亲朋好友,将其棺椁挖出,放在衡岳宗。
五日后,衡岳宗当时出事的地方,整整齐齐地摆了数十副棺椁。
而大家定下的回溯日子,也是这日。
牧重山和蔺轻舟从湘御宗赶到衡岳宗时,发现这里门庭若市,人来人往。
幸好两人戴着面具,不然定会引起骚乱。
“怎么这么多人啊。”蔺轻舟疑惑地小声道。
牧重山道:“此事非同小可引得物议沸腾,而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好奇的人,不过也好,好戏嘛,怎么能缺少观众。”
“话说回来,不是要寻上善娘娘吗?我们去哪找她啊?”蔺轻舟挠挠头。
就在这时,有人唤了一声:“蔺师弟?”
蔺轻舟循声转头望去,见洛长川站在不远处,正因不知自己有没有认错人而努力辨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