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或因话音才落,五夫人立刻连声附和:“对对对,就算东西在我儿的乾坤袋里,那也不能证明是我儿偷的!你们快把他松开!”说着,救子心切的五夫人想上前,却被不知何时形成的透明风墙给挡住。
此话说得着实有些厚颜无耻了,容琴直接被气笑,愤懑道:“若不是他偷的,难不成是我师弟的青瓷葫芦自己飞进他的乾坤袋里的吗?”
金或因朝瘫在地上的金镇努努嘴:“此事前因后果是什么,问问他不就知道了?”这名少年虽年纪不大,但双眸深处藏着阴骘和狡黠,绝非善类。
事谈至此,容琴几步上前,扯掉金镇嘴里的破布。
她倒要看看金镇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可金镇实在太怂了,在众人的注视下抖如筛糠,除了一句‘爹娘救我’,什么都没说出来。
金或因瞧金镇这副模样,暗暗讥讽嘲笑,表面却严肃正经地说:“金镇表哥,你别慌,如果东西不是你偷的,我爹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你仔细想想,这几日,有谁动过你的乾坤袋?”
“什,什么,谁,谁动过我的乾坤袋?”金镇结巴,不知如何接金或因的话,求助地看着他爹娘。
金或因在心里大骂了句蠢货,眨眨眼,缓声诱导:“是啊,之前我瞧见你的小厮动过你的乾坤袋,你仔细想想。”
容琴沉不住气,呵斥:“你这是何意?为何话中有话?”
“这位姐姐好凶啊。”金或因竟委屈起来,“有气怎么能对着我撒呢?”
偏偏这时,金镇反应过来了,他大喊:“对!不是我偷的,我没偷,是我身旁的小厮,肯定是那狗奴才,偷了东西藏我乾坤袋里!我没偷东西,我没有!”
“噢?”庄主金傲挑眉,假装没瞧见方才金或因的种种行为,“既然如此,把此人喊来问问。”
金镇的小厮可比金镇聪明多了,一听金镇说是他偷了东西以后放进乾坤袋里,就知今日一劫跑不掉了。
小厮被其他侍卫带至众人面前后,竟立刻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对着一干人猛地磕头:“庄主,五庄主,少爷,是小的糊涂,小的看这位公子的乾坤袋精致不凡,于是起了贼心,偷了他东西,藏在少爷的袋子里,少爷对此毫不知情,都是小的一人的错,庄主,五庄主息怒,小的甘愿受罚。”
容琴急得跺脚,对这番措辞是一个字都不肯信:“我师弟好歹是修仙者,你一个寻常人,怎么可能从他手中偷走东西?”
小厮还在磕头,额头磕出血坑:“姑娘,就是我偷的,就是我。”
他不停地重复这句话,让容琴气愤却也无处质问。
小厮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响的。
他若是不承认,这日后怕是没命活了。
但如果他现在把罪责全部都揽在身上,等风波过去后,五庄主和金镇定会对他感激不尽,到时候讨好处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金镇如今有了底气,不再怂兮兮地瘫倒,挣脱了身上的麻绳,站起身后一脚踹小厮身上,将其踹翻在地,大骂:“狗奴才!”
非但如此,他还得寸进尺,指着蔺轻舟几人,怒吼:“听见没有,你们抓错人了,你们都要给我磕头道歉!!!”
“行了。”金傲看着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不耐烦道:“给我闭嘴。”
金镇惶惶低头,不敢多言。
庄主金傲居高临下地看着因被踹倒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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