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镇身后的小厮见主子吃瘪,上前怒道:“你谁啊?”
金镇不想闹起来,松开容棋的手,看着蔺轻舟不悦地说:“这位公子,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啊。”
“什么先来后到。”蔺轻舟同为男子,一眼就知晓金镇脑子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冷冷地说,“我师姐都说有事了,你还纠缠不清。”非得让人家姑娘直白告诉你根本瞧不上你吗?
“你师姐?”金镇一怔,“你是昙欢坊的人?”
蔺轻舟不悦:“对,怎样?”
金镇嗤笑:“你逗我呢!昙欢坊怎么会有男人!”
“世间万象,众生百态,公子怎能如此笃定地下结论呢?”忽有玉珠落盘般清脆的笑声传至亭中,众人皆一怔,循声看去。
容琴和容画行至亭中,顾盼生辉,婀娜多姿,眉眼间是寻常女修士不曾有的明艳柔媚。
金镇眼睛都看直了,喉结滚动着上前要抓容琴的手:“两位姑娘,也是昙欢坊的吧?”
“是的呢。”容琴笑着重重地拍了金镇的手背一下,看似嬉戏,实则拍开他的手,让金镇抓了个空,又不至于惹人恼怒。
金镇还想抓,蔺轻舟拧着眉手一伸,拦住金镇,一并将容琴和容画揽在身后,瓷实地挡着。
金镇正要发怒,容画从蔺轻舟身后探出头:“公子,你是烁金山庄的少爷呢!哎呀好厉害啊!可是好可惜哦,我们是真有事,不得不走了,哎,事后我亲自来寻你,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金镇吞口水,连连点点头。
“说好了哦。”容画朝他抛媚眼,金镇身子登时酥了一半。
容琴和容画趁机,连忙将蔺轻舟、容棋、容书拉走。
至无人处,几位姑娘拍拍胸脯松口气,容画无语道:“什么人啊,你们以后看见了,都给我绕着走。”
容书和容棋连连点头,已经开始想念祥和的昙欢坊了。
她俩虽是昙欢坊的人,但两人皆是年幼孤苦被容思凡捡到,把昙欢坊当家罢了,从未以双修的方式修炼,容书甚至连药都没吃,自然应付不来今日这种事。
容琴和容画表面上得心应手,实则心里觉得不适烦闷。
蔺轻舟想着该说些什么话宽慰几位姑娘,思索一番,惭愧道:“还是两位师姐厉害,要是我,恐怕会和他打起来。”
他话音落,四位姑娘都静了静。
“怎么了?”蔺轻舟察觉到气氛不对,有些慌乱,“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没有。”容琴摆摆手,感慨叹息,“我们只是……只是……”
容棋接话道:“有些感动。”
她说:“昙欢坊名声便是这样,所以总招惹到牛鬼蛇神,平日容琴容画会护着我们,但就算护着,因为她们是女子,总免不了被人言语作弄一番,我们一直觉得这是我们咎由自取之事,但你说会为了我们和他人打架,就……”
“什么咎由自取。”蔺轻舟蹙眉,“双修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若师姐们不愿还被打扰,错的是那些死皮赖脸的玩意儿,师姐们万万不可自轻自贱。”
“天哪。”容琴捂嘴感慨道,“有师弟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呢!”
“是啊,是啊,太令人安心了。”容画双手捂胸膛,心悸不已,她忍不住想伸手摸摸蔺轻舟的头,谁知白羽灵雀忽而展翅飞起,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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