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轻舟一迭声:“等等,等等!”
他虽蒙头转向,但也知道不能任由牧重山拽着他,于是手臂使了劲,和牧重山在小院里拉扯着。
正巧,白念逢拿着放晒干药草的簸箕从柴房中走出,一抬头,看见院里纠缠不清的两人,呆住。
世间静默了一瞬。
蔺轻舟吞了口空气,试图解释:“白姑娘,我俩不是在打架……你别怕……”
没等蔺轻舟话说完,白念逢蓦地转身,小跑进柴房,背着个空背篓出来,朝院里的两人慈爱地一点头,然后大步离开,头也不回地往山林深处走去。
蔺轻舟:“……”
我以为你会来劝架,可你为什么突然采药去了?!
等等!
蔺轻舟突然想起来那天自己满身木藤勒出的红痕回到小院,白念逢一脸坚定地在地上写:我会经常出门采药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何白念逢那日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多说了。
蔺轻舟登时面红耳赤,满心无奈,想着以后该怎么和白念逢解释,结果一个松懈,就被牧重山扯进厢房里,按在了床榻上。
“来真的啊!?!"蔺轻舟手肘抵住牧重山的胸膛,努力将人推离,哭笑不得地喊。
“那是自然。”牧重山笑意盎然,"这种事怎可随意开玩笑。"
“你也知道这种事不能随便开玩笑啊!等等,你先别扒我衣服,手!手别伸进来!我们有话好好说!”蔺轻舟扯住散开的衣襟,浑身上下都在抗拒牧重山的接近,“牧!重!山!”
牧重山直起身,看着侧身蜷在榻红着脸微微喘息的蔺轻舟,叹了口气:“良辰美景,实在可惜。”
蔺轻舟好半天才平复了情绪,坐起身整好衣裳,揉了片刻晴明穴,试图搞清现在的状况,最后他犹豫地蹦出两个字:“双修?”
牧重山弯眸似弦月:“对。”
蔺轻舟停顿数秒,又问:“双修,是要两人做……做那种事对吧……”
“那种?”牧重山笑道:“哪种?你得说清楚些,不然我不知如何回答。”
“就是……就是……”蔺轻舟支吾半天,脸颊脖子通红,恼羞成怒道,“你明知道我说的那种事是什么……”
牧重山毫不心虚地说:“我不知。”
蔺轻舟:“……就是床,床笫……之事……”
“对。”牧重山点点头。
蔺轻舟费解:“你怎么这么坦然啊?这……这不是……什么能随口答应的事吧?”
“为何不能随口答应?”牧重山淡淡道:“修炼罢了。”
蔺轻舟一愣。
牧重山道:“不过是一种为达目的的手段,都是修炼,这与吞青龙鳞或者聚气念诀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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