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玉玺看看。”
沈思晚抱着一束花,起身和岑露说道。
沈佳佳很猖狂,玉玺工作室就开在就她们附近,一街之隔。
岑露看了眼沈思晚怀里的花束,笑的乱颤,“姐,这样会不会太损了?”
沈思晚面不改色,“重在心意。”
洛依恰好推门进来,看到沈思晚拿着花束,下意识接嘴问了一句,“Jo姐,你哪个朋友家出丧啊?”
岑露笑的不住拍桌。
真没想到,Jo姐损起来可以那么直接。
“好笑吗?”洛依一脸的莫名,“难道不是白事还是红事么……”
岑露点点头,“洛依姐,这还真算是红事。”
洛依惊的又看向了沈思晚怀里的花束,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难道我最近游戏打的太多,变色盲了?!”
红事有送这种花的吗?
还是她在国内时间太短,连风俗习惯都给忘了?!
“你没有色盲,我就是要送这个花。”沈思晚镇定自若的说道,一边步伐轻盈的往外走去,看起来心情显然是不错。
洛依彻底懵了。
“岑露,我怀疑我还没醒……我怎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呢。”洛依云里雾里的说道,“恭喜人送那种花,Jo姐就不怕挨揍吗?!”
岑露想到沈思晚的目的地,表情不免也担忧起来,“如果打起来的话……Jo姐会不会吃亏啊?”
玉玺都是沈佳佳的人,真动起手来Jo姐未免太形影单只了吧。
想到这,岑露不安的起身准备跟上前去看看情况,谁知被洛依一把拽了回来,无所谓的摆摆手,“Jo姐在国外的时候苦心学习过女子防身术,几个娘们儿她应该没问题。”
“那万一面对的是男人怎么办?”
洛依笑的神秘,“那我觉得应该更加没事了。”
岑露,“???”
“今早Jo姐让我买了不少防狼神器,保证狼倒下,她没事哈哈哈哈……”
沈思晚没有选择开车,而是抱着花不行过去。
清朗的天气本该心情雀跃,可她满脑子都是今早沈擎之发来的那条短信。
满满一屏幕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昨天她梦到了妈妈,妈妈说自己这些年受苦了,今早她睁开眼就收到了那样的短信,心里说没有任何感觉是假的。
这些年她早就习惯了父亲的漠视,可父亲忽然态度回转,她第一反应竟然是父亲是否有事求她?
多么可笑,多么脆弱的父女情谊?
来到隔壁街上的商务大楼,一路坐电梯来到22楼,沈思晚短暂的将这些繁杂的情绪抛出脑后,出了电梯顺利找到了玉玺工作室门口。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前台礼貌的问道。
“沈佳佳。”
“请问您找我们沈总是?”
沈思晚将怀里的花束放在前台桌面上,云淡风轻的说道,“我是她姐姐,我来恭喜她工作室乔迁新址。”
前台的视线落到花束上,表情凝固住。
恭贺乔迁……送白色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