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我的房间,直接走到窗前,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的房间,他正立在窗前看我,他举起酒杯喝了口酒,我刷地拉上了窗帘。
我躺回床上,脑子闪过这一个星期自己在这个屋里活动的一个个片段,我脸红了。这一个星期他一直在窥视我。
第二天我和一起去了机场。
路上我简单对他说,“我不会说出你的秘密的。”先声明自己的立场。他告诉我的都是他的个人隐私,他既然信得过我,我们做警察的特点就是值得信任。
他用他的手抓住我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我立即抽回我的手。
“你这么好,我会继续追求你的,我不会放弃的。”他转过头看我,笑了一下,明眸皓齿。可能是性格单纯的缘故他看上去很显小,有时候像个漂亮的少年似的。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明白我信奉的爱情理论,只好保持沉默。tell,时间会让他慢慢懂得我。
“知道我那段历史的人不多,已经过去有几年了,我一般不告诉别人。我告诉你是我喜欢你,想让你走进我的生活,我愿意让你了解我的一切。不过不相关的人就算了。”对我说,一脸柔情。
我心里想的是,既然他把关系他性命的秘密告诉了我,我必须保护他的安全。
一会儿功夫把车开出了市区,看看人家的路面交通,我感叹,人少有人少的好。开车的姿势很优美。他这个人就很俊朗,光凭长相就知道他不愁找不到对象。他却对我情有独钟,我真是承蒙错爱。我想想自己,都很少打扮自己,每天大大咧咧像个男人一样。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他一边目不斜视地看前方一边问我。
我慢吞吞地说,“咱们之间有代沟,没什么可说的。”
笑了。
忽然间我想起在外交部给我做翻译的事,我心里一紧。
“那次新闻发布会你给我做翻译,对你不会有不利影响吧?”
他又笑了,“我退役好几年了,现在对外只是安大略省的一名普通骑警,没什么人对我有兴趣。而且我每次执行任务时都会乔装打扮自己,除非自己人,没什么人能认出我来。”他安慰我。
我放下心来。
“苏,你关心我是吗?”
我不回答,我是长辈关心下一辈,或者关心自己的外国同事。
“我确实有几个仇敌,都被我解决掉了,剩下的可能有想杀掉我扬名立万的,不过我已经退出江湖好几年了。那句话怎么讲,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我已经是过去式了,早就算不上是神枪手了。”他继续安慰我。
我放心了。
“刘处不知道这些吧?”我问。我估计他应该是不知道。
“他只知道我这次是代表加拿大国际刑警和中国警方合作。”回答我。果不其然。
为什么挑我和他合作呢,真是的。
“苏处。”他叫我。
“什么事?”我抬头。
“你是不是特别心软?”他笑。他的笑容真好看。
这种事可不能承认,在他面前我代表的是中国警察,“谁说的!”我拧眉头。
他依然笑,也不说话。
嗨,其实我就是心软。
“当狙击手一定要心理过关,思想坚定,动作不拖泥带水,你做不了枪手。”他转方向盘,准备上高速公路。
“有女人做枪手的吗?”我好奇。
“有,但是不多,做得好的就更少。”告诉我,他对这方面应该很了解。
我们上了高速公路,车开的很平稳,专心开车,我扭头看窗外的风景。忽然一辆很花哨的跑车从后面赶超过我们,然后在我们前面故意按了一下喇叭。大力地拍了一下驾驶盘,骂了一句国际骂,然后加速度奋力驾驶车追了上去。我瞪大了眼睛。他要飙车吗?我们还去不去机场了,我们今天是回京的啊。我有意地咳了一下。不管用,全心全意地玩起了追车的游戏。
终于我们赶上了前面那辆车,摇下了车窗,“你小子还没撞死啊?”他对着旁边车的驾驶人大声喊道。
“身子靠后,让我看看你女朋友。”对方是一个英俊的白人,和差不多年龄,和一样留着很短的贴头皮的短发,他嬉皮笑脸地说,向我的方向看来。
“正点,够性感,眼睛很美,头发很长,身材很好,这几天和情人一起玩的心情很愉快吧?”大男孩一边飙车一边大声和聊天。
原来是的老相识。我没好气地坐回到椅子中央,把头扭向车的另一边。
原来对方也是去机场,坐同班飞机,他去北京参加商务会议,是加拿大商人,一个小型企业的总经理。
飙了一会儿车,对方先一步开走了。
我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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