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语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位置,舒适地将头枕在他的臂弯处,任由他揉乱她的墨发,时不时地还会亲昵地蹭蹭他的腰肢,故意地在他粉唇画着一圈圈的波纹,宁予终究忍不住,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悦耳的笑声。
就在落语的小嘴吻上他的唇畔的时候,他却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里亦含糊不清地嘀咕着:“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爷怎么蹂躏你!”落语则娇滴滴地羞红了脸,欲拒怀迎的魅惑声音辗转响起:“你坏死了!人家不要嘛!好不好?”
两人不再言语,落语阁内,微风乍起,水晶帘微动,花香阵阵,却挡不住一室的尽欢。
第二日清晨,宁予一如既往的不见踪影,落语红唇泛起一丝苦笑,不该期许的又何必执着呢?他向来如此,她不是已经习惯了吗?可为什么心却是如此地痛呢?
北名皇兑现了他的承诺,宁予的父母被安然释放了。宁予激动地看着爹娘,冷情如他却也眸中带泪,思绪如水般渐渐涌上心头:爹娘本犯了株连九族的大罪,如今宁家虽然不似从前那般风光,可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一家团聚更令人羡慕的呢?
就在他心花怒放之际,宁老爷却一下子晕了过去,宁予连忙扶住他,让他慢慢躺在厅内的檀木椅上,遂急切地询问宁老夫人:“娘,爹他怎么了?”
宁老夫人含糊其辞地解释道:“宁予,你爹没有大碍,只是在牢房里呆久了,太累了。”
宁予一眼就看穿了宁老夫人的谎言,神色凝重地看着她,缓缓说道:“娘,你现在不告诉我,爹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的,你若是跟我说实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闻言,宁老夫人只得无奈地说道:“宁予,你爹的病已经有好几年了,那个时候被政治对手害,导致他一直心慌失眠,动不动就会昏厥过去,大夫说只有天池内的妍竟草才可以救他,可是我们寻遍了天下,也找不到一颗妍竟草啊!孩子,你快想想办法吧!”
“妍竟草?”宁予陷入了沉思,他将爹娘安顿好之后,迅速派人到处寻找妍竟草的下落。
三天后,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却收到了一封来自罗王府的信件。
信上说,世上唯一的一颗妍竟草就在罗王府,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看他舍不舍得落语阁的落语花魁了。
宁予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提笔写下一封信,交给手下,送到了罗王府。他看着案几上罗老王爷的潦草字迹,终究还是不屑地撇过头去。这个罗老王爷,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他觊觎落语多年,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呵呵!一个女人而已!他宁予还不放在心上!
罗王府,罗老王爷读罢书信,沧桑的面孔露出一抹猥琐丑陋的笑意,绿豆眼冒着****无比的光芒,摩拳擦掌地狂笑不止:“宁予啊!真才俊啊!”
颐萃楼,落语袅袅挪挪地走至窗畔,美眸殷切地找寻着什么,却始终看不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
她蓦然回首,罗老王爷正目露凶光地直勾勾看着她,她惊慌失措地质问道:“你来干什么?宁予呢?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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