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福源的运气可谓不错,第一次擂台赛对上的不过是一个亡命之徒,但却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给他一口唾沫取胜,第二次,要么对伊廿一次郎,要么对银色天使,幸运女神竟然又站在了他一边,否则的话,他的下场只会和百里鹤一样。参加擂台赛的,除了走到最后的银色天使和伊廿一次郎,其他人非死即伤,可是这个廖福源,虽然被银色天使的过肩摔折腾了好久,可人家横练一身铁布衫,出了斗狗场之后毛事没有,照样活蹦乱跳的。
虽然今天还是十三号,距离十六号的决赛还有两天的时间,可是廖福源忍不住了,一出了斗狗场之后,也没心思和守在斗狗场外面的心腹爱将墨迹什么,开了自己的车就直奔花园小区而去,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银色天使是暴力女的消息告诉陆北。
至于陆北会不会是伊廿一次郎的对手?
廖福源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在廖福源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虽然伊廿一次郎确实是一个高手,需要让廖福源仰望,但说句不中听的话,还不足以让廖福源去敬畏!可是陆北呢?那简直是廖福源不敢直视的存在,当日在香格里拉大酒店,虽然陆北的目标不是廖福源,可廖福源依旧觉得自己仿若被是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廖福源赶到陆北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这么晚的时间他没有傻到去敲门,而是给陆北打了个电话,告诉陆北自己就在楼下。其实陆北也惦念着廖福源的安慰,毕竟廖福源今晚的擂台赛,只有面对银色天使或者伊廿一次郎,如果是面对银色天使,可能还有条活路,如果是面对伊廿一次郎廖福源必死无疑,因而,听到廖福源说他就在楼下,陆北当即起身,欣然下楼迎接。
“师父。”见到陆北下楼,廖福源的情绪有些激动。
虽然说廖福源撑过了今天,不过十六号还有最后一场,能挨过去么?可为什么廖福源的表情中,竟然掺杂着喜悦、激动、期待、还有如释重负的轻松?陆北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廖福源一样,点了点头,轻笑道:“进屋里再说。”
“师父,你现在可以收我做徒弟了,我不用死了,我活下来了。”
“出局了?”陆北闻言,也松了口气,用打趣的眼神调侃廖福源。
“出局了,能不出局吗?”廖福源大笑几声,道“师父,按照约定,我现在可是你正儿八经的徒弟了,也就是杨警官的师弟,以后她再对我下手,怎么说也看几分面子了吧?还有,师父,最后一场擂台赛是十六号,我估计,这次你一定要亲自出手。”
“是吗?”陆北笑笑,转身上楼“因为那个伊廿一次郎很嚣张跋扈?”
“当然不是,你知道我和你说的那个银色天使是谁吗?”为了表示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也顺带给陆北一个思考的时间,廖福源沉默了下,继续道“你看看我,我今晚遇见的就是银色天使,我下擂台了竟然还可以活蹦乱跳的,这难道不蹊跷么?就算银色天使不忍心杀我,可也不至于对我这么仁慈吧?”
“珺瑶?”陆北蓦地转身,定定地看着陆北。
“啊?”廖福源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你怎么猜出来的?”
陆北没有回答廖福源,默默地转身上楼。其实陆北一开始根本就没往这上面想,廖福源给了点儿暗示之后,就很容易猜到。先,陆北和廖福源共同认识的人本就不多,共同认识而且身手比得过廖福源的,除了杨珺瑶还能有谁?再说,杨珺瑶也是在十一号也就是擂台赛开赛的那天消失的,而且还留下一彼岸花。
杨珺瑶参加生死擂台赛,想必是早有打算,而且,杨珺瑶参加擂台赛绝对不会纯粹的是为了猎狐行动,否则的话,身为板桥区公安局局长,也是杨珺瑶父亲的杨国栋怎么又会不知情?想必,杨珺瑶也知道伊廿一次郎是陈石青在擂台赛上面的代言人吧?这个女人倘若在擂台上面有了个三长两短,惹怒了杨国栋的陈石青插翅难飞!杨珺瑶上擂台赛,一是为了猎狐,二,便是为了用香消玉殒的方式来诠释那彼岸花。
“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见”
已经是深夜,陆北不想影响到苏意或者两个1o1ita,因而,他没有回自己的家,幸好他未必会有自己家的钥匙,但是穆云汐家的钥匙肯定有,因而上楼之后,陆北便把廖福源带进了穆云汐的家,然后坐在沙上面,点燃一支香烟,整个人安静到木讷。
见气氛有些不正常,廖福源也不敢开口,小心翼翼地坐在陆北对面。
“福源,你知道彼岸花是什么东西么?”陆北如是问,不过他也没指望廖福源回答,廖福源初中没毕业,出来又是混社会的,因此也不等廖福源回答,低语道“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有花无叶,有叶无花,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珺瑶这次去生死擂台,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廖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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