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道回府了。
户部尚书王大人走在路上哈欠连天,被后面的玉堂署秦大人叫住,“老王头,等等我。”
王大人回头一看,“哎呦,老秦,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顶着两只熊猫眼的秦大人匆匆忙忙赶上老王。(女主:老王?好像在哪里听过(⊙v⊙)
“老王啊,你如此匆忙是为何啊?”
“咳!回家补觉去,今天双休,那百吉公主还选在今日回国,弄得大家连个懒觉都不能睡。”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是啊是啊,要不是我夫人提前叫我起床,今天差点签不了到,那就得扣月俸啊。”秦大人很有同感地和王大人诉苦。
“秦大人的夫人真是太贤惠了。”老王一脸羡慕。
“贤惠什么啊!要是我被扣了月俸,她打麻将的时候就不能尽兴,我就遭殃了啊!”秦大人仰天长叹,热泪盈眶,不能自持。
老王拍了拍秦大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挺住啊!”
秦大人得到了来自同袍的鼓励,决定振作起来。“对了,老王,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就那样呗,你呢?”王大人问。
“我到了最忙的时候了,再过两个月就要开始科举考试了。”秦大人一脸忧愁。
“这几年都不见有什么可造之材,不知今年情况如何。”王大人道。
“今年总体的还不知道,只是今年的考生中有一个比较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有个叫晏返的人,好像是皇上特批参加科举考试的。”
“你愁的是这个?”
“这,也不知道咱皇上是怎么个意思。”秦大人不知该如何揣测圣意。
“嗯,这确实很难。”
“不过,如果你拿不定主意,可以去问问左相的意思,如果皇上真有什么安排,左相肯定清楚。”
“嗯,对呀!”秦大人一拍大腿表示豁然开朗,然后两个就愉快地回家了。
对了,王大人并不住在秦大人隔壁,请各位看官不要误会╮(╯▽╰)╭
我望着前面两个欢脱的背影,问身旁的宇文胥,“阿胥,前面两个人是谁?”
宇文胥回答,“哦,是吏部尚书王大人和玉堂署的秦大人。”
“他们感情很好么?”看这样子,革命情谊挺深啊。
“那倒不见得,官场上是敌是友没有绝对。”宇文淡淡地说。
我沉默了一下,也对,这事儿怎么说得清呢?
“对了,藏宝图的事儿,你进行得怎么样了?”我问道。
“你上次的遇刺确实与藏宝图有关,目前所查到的是江湖上的一个组织所为,但其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后台在撑腰,也许就是朝廷的人也说不一定。”
“你有怀疑对象了?”
“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宇文胥说完停了下来,双手扶住我的肩膀,“过几天我回去一趟青州,也许那时就会见分晓了。”
我拿开他的手环在我的腰上,反手抱住他,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很舒服,“一定要小心。”
头顶传来宇文胥的笑声,搂着我的手紧了紧,“怎么,知道关心为夫了?”
我一把推开他,“你什么时候变成为夫了?”
“这有什么差别吗?我说过会寻个机会求皇上把你赐给我。”某人说完又霸道的把我搂紧怀里。
我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淡香,就像中了蛊一般回答,“好。”
良久,他说,“离花家远一点。”
我没有作多的考虑,只答应宇文胥,“好。”
回宫之后,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伸手摸到脖子上的一根红线,顺手将线扯了出来,是一块奶白色的玉珏,由于贴身带着,玉珏还带着温度,就像母后的手那般温暖。
母后临终前就是将这块带着她的温度的玉佩交给了我,她觉得让我手里有些把柄总是好的,可这真的是一张护身符吗?
我想起了逃亡的时候哪几个护着我的侍卫,他们的血溅到了我的脸上,也是温暖的,可那种温度带着噩梦和残酷。这也许更像一道催命符,一个烫手山芋,我不愿拿着,又不能扔掉。
我不愿再让它掀起腥风血雨,也许会有什么办法,不过要等事情查清楚了在从长计议。
不过,这件事和花家有什么联系呢,是花务还是花洛陵,还是他们两个?花家除了花洛陵还有两个兄长,但他们小时候就夭折了。动机就不提了,如若是真的,肯定就是为了某种利益,他们怎么会知道藏宝图的事,还有,这和花洛陵的身世有关吗?花洛陵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