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说了,那都是幻象,当不得真的!”
临渊看着陈吟的脸有些暧昧的绯色。
临渊的掌心覆在陈吟的手背,轻轻将其拿下,攥在手心,道:“这次,我不会只脱你一人的衣服的。”
陈吟的眼瞳放大几分,因为那呆子已然将他抱了起来,向山谷深处走去。
陈吟有些慌乱,他拍着临渊的的肩膀,“白二!你不会就想在这、这、这,这种地方吧?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临渊平静道:“不会有人来。”说罢在手中运气,向身后挥掌,又看向怀中人,“这可是先祖特地教授我的庇护之法,上境无人能破,现下可放心了?”
陈吟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道:“好啊,伽南教你的倒是都用到我这处了?”
临渊一边抱着陈吟往深处走去,一边应着:“嗯。”
临渊在把陈吟放到地上之前,还特地从手中化出一条毯子铺上。
陈吟坐在上面,又惊讶道:“这又是什么?”
临渊道:“软玉巾,配你正好。”
陈吟不可思议道:“你竟是随身带着的?”说罢,想来可疑,又问,“你莫不是想今日一事已久了吧?”
临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正是。”
说完,临渊便向陈吟压了上去,在解开陈吟腰带之时,陈吟突然开口道:“青司君和木华君,他们可回去了?”
临渊一把扯下陈吟腰带,淡道:“遣走了。”说着就要去掀陈吟里襟。
陈吟又道:“今日晚宴伽南如何没来?”
临渊动作停了停,倏而浅笑道:“吟儿,不论今晚你问多少个问题,我都要把十几万年以来的你要回来。”
陈吟看着临渊微然的笑意,有些沉醉。后又急道:“十几万年?你想让我死吗?”
临渊终是把二人的衣服化走,轻轻亲吻着陈吟眉间的红痣,深情而又缠绵,“不会让你死的,吟儿。”
……
崇德二十年,初雪之夜。
有位男子赤足走在瀛洲城内的某条街道上。
他身着一身浅蓝缎袍,后摆极长,将地上的积雪轻轻拂开,一头的白发散着,因着他的步伐而轻扬。他走得无声,眼中似含万年的冰渊,然而在某一刻,他停驻下来,眼中的冰冷开始沸腾,只因他瞧见了一位瘦弱少年……
初七拎着泔水桶从店内出来,今年的初雪之日来得格外早,店内很早就无人了,所以拎完最后一桶他便可以早点休息了,想到此处,初七开心地笑着,眸中的琉璃眼珠熠熠闪着。在他倒完泔水准备关店门时,他听见不远处有人唤他,“景宸……”
初七闻声转过头去,他看着来人,那一身的浅蓝,一身的无咎之感,仿佛唤醒了他荒废的前生今世,他胸口有些苦楚有些酸疼,突然想唤出那个名字,那个沉寂许久却始终牵萦着他的名字,“南君……”
那男子闻言,眼睛突然氤氲了一层薄雾,缓缓向那少年张开了双臂,等他的原谅,等他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