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混着寒风的声音再次响起,赵牧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酒坛砸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古笙一只脚垂在树上晃荡,鞋子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去捡,他看向赵牧,迷迷糊糊地脸庞忽然傻愣愣地笑了起来:“你来了”。
“嗯”。
没有想到竟有人回答,赵牧一惊,他转身望去,谢子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古笙看着那个玄色衣袍的清冷美人忽的张开双臂,红扑扑的脸庞看起来无害至极,只听他软糯糯地说道:“我们回去吧”。
谢子居点头,他在树下接住了古笙。
古笙伏在道长肩头,笑得天真烂漫,他说:“我醉了”。
“好,我们回去”,
谢子居如是答道。
道长身后托着古笙,手上提的是刚才捡的鞋,皑皑白雪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明明是一个看似荒谬又不可能的两个人,却让赵牧起了一丝嫉妒之心。
嫉妒吗?呵,不过一场风花雪月,总会有走到头的那一天,赵牧这么想着,甩掉了脑海中忽然闪现的那个人的影子,寒夜中,又只剩他一个人和那坛破碎的酒坛。
第二天清早。
“叩、叩、叩”
谢子居坐在一旁看着古笙熟睡的脸庞,眉头微微一皱,重新为他掖了掖被子,这才走了出去。
“什么事?”
洛佩慈看着走出来的人,一瞬间定在了原地,他结结巴巴地道歉:“原来这是道长的房间啊,那个不好意思,走错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还在睡,你有什么事?”谢子居无奈又问了一遍。
刚刚准备转身离开的洛佩慈听到这句话,双脚当即就黏在了原地,八卦的本能让他忘记了武力值的威压,只见他眼神飘忽地向房间里望了望:“那个,道长和古公子......”
“什么?”
洛佩慈看得专注,嘴里一个秃噜就问岔了:“你和古公子谁上谁下啊?”
“嗯?”
谢子居出来的时候门本就是半掩的,这会子故意挡在门口,洛佩慈自然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之后,洛佩慈赶紧打了打嘴,自己怎么那么蠢,这种问题一看就知道了啊:“不是,我是说......咦,我要说什么来着?”
道长的眼神好可怕,洛佩慈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想不起来了,怎么办,谁来救救他......
“你来这干嘛?”
古笙应该是刚刚被吵醒,双臂环抱在胸前,慵懒地斜倚在门框上打着哈欠。
“有话好好说,把那恶心的眼神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