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表面依旧一脸沉肃的大臣,任谁来都猜不到,他绷着一张脸是在思考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
给皇帝背黑锅这件事,难道不是每个亲信大臣(尤其是宰相)的必备素养吗?习惯了就好,没什么大的心理波动。
但这个称呼是真的让王安石措手不及,甚至思考起了后世人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爱把人用动物称呼的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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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怂不能北上灭辽就是你怂菜啊!真的菜得离谱!
辽国当时正好是辽道宗耶律洪基那个笃信佛教,所以广印佛经、建筑寺塔以至于劳民伤财,激化社会矛盾,还忠奸莫辨,沉迷酒色,把辽国在自己手上玩到由盛转衰,活脱脱一个更适合契丹人民体质的耶律赵佶。
结果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对方甚至哪怕因为熙宁变法产生了警戒心理,都不敢直接动刀动枪,只单单用外交事件来试探你怂开战决心,对方自己都害怕自己会陷入内外交困的局面。
tmd赵顼竟然怂了,退让了。在划界过程中针对部分争议地界选择自己后划——蚊子腿肉再少那也是肉啊!
#大怂为何吃枣药丸#】
赵顼:额。
他不知道啊!
赵顼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脑壳,在后世人的打击声中默然跟着敲了自己几下。
还处在自己最轻狂的年纪,没被变法过程中爆发出来的各种问题摧折地焦头烂额,以至于和王安石都离心离德的皇帝,对于自己未来的选择也是一百个难以理解。
但在自我惩罚了一会之后,赵顼的眼神是随着那位辽道宗的事迹一点点明亮起来的。
他抬头去看王安石,君臣二人的眼神一对上,就知道了对方心中相同的思绪。
这一波,好像可以偷家……?
【但我们后人一视同仁骂了也就骂了,元佑旧党是怎么有脸骂的我是真的不能理解。
韩缜从右相位置上被赶下来,旧党用的就是他出使辽国谈判划界问题的时候割舍了宋朝土地这个借口。
但旧党同时在干什么呢?
还抱病在家的司马光,哪怕身体不适啊,依旧要坚定地上疏请求先把数寨之地给放弃掉,兰州和定西城没办法达成割让的共识,那就先放放。反正“不和西戎,中国终不得高枕。”
呸。】
不用赵顼说,司马光老早也跪下来听候发落了。
此刻心态更为年轻的他,听着未来自己病中的发言,都忍不住一阵恍惚,脸上带出羞耻的臊热。
司马光:就很离谱,我自己听了都觉得离谱。
【新党党人,时任尚书左丞的李清臣听完这番话都快崩溃了,说大哥,你如果一定要弃地,能不能先找个熟悉边境情形的人,问问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