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百童两家关系还可以,可这是百家先辈的禁室,百家之人几百年来也就只有百子归打开过,我的血有什么用……”
“啧,半吊子不会是还怕扎针吧?”苏弥又用烟杆敲了敲那个屏障,又是立刻被弹了回来。
“谁会怕这个,”童果虽是不相信自己的血能有什么用,但被苏弥一激,还是把针拿了过来,在自己手上扎了一下。
苏弥将自己的烟锅伸了过去:
“滴在里面。”
童果将手指的血滴了进去,虽说嘴上说着不相信,但像是怕不够似的,又用针把另外几个手指也戳破了,都滴了一些进去。
“啧,够了够了,又不是给牲畜放血,”苏弥把烟锅收回来,“别弄得我这烟杆都是你的血腥味儿。”
童果鼓着嘴,想反驳什么,却又憋了回去。
指尖苏弥轻轻抿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吐出。
只见那烟雾碰到那屏障,竟真的穿透了那层屏障。随着苏弥的吐出的烟雾渐渐汇聚在一起,那屏障竟真的渐渐淡了下去。
院门上的屏障渐渐淡下去的时候,童果直接画了张符,强行破门而入。
石屿和苏弥也跟了上去,只见院内地上也有些血迹,院子也不算大,只有一间房,只见童果推门而入。
石屿和苏弥走到屋子门口时,看到百子归身上有大片血迹,可怀中还抱着那个封印窫窳的罐子,闭着眼睛侧卧在床上。
童果煞白着脸,试探着百子归的呼吸,然后稍稍松了口气。
然后他想将百子归抱着的罐子拿开,却发现那个罐子像是吸附在百子归身上一般,怎么也拉不开。
童果摇了摇百子归,也不见百子归有任何转醒的反应。
苏弥上前一步,划了一个法阵,然后和童果说:
“他的伤不算重,那个罐子在给他输送灵力,今晚应该能醒。”
童果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那个管子,没再继续想把那个从百子归胸前拉开:
“那个不是封印窫窳的罐子么?窫窳……给他输送灵力?”
“不是窫窳,就是那个罐子,”苏弥抓了点烟草洒在了一旁的香炉里,然后点燃,“去外面等吧,他会醒的。”
童果虽有疑惑,可是看到苏弥难得有些认真的神色,便点了点头,轻轻掩了门,和苏弥石屿一起坐到了院子里。
“那个……”童果有好多问题想问,他觉得苏弥一定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事。
“啧,半吊子别有那么多问题,”但关于童果和百子归前世的种种,他虽是知道,但前世之缘现在说来也并不合适,于是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盘腿而坐,“你跟个在门外等着自家媳妇生产的男人似的。”
“你……”童果被苏弥的比喻气得炸毛,但还是乖乖闭了嘴,毕竟他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欠了苏弥一个大人情。
石屿坐在了童果身边,石屿也知关于前世之事,别人多言确实不一定是好事,于是抿了抿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