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能找到有价值的事做,而非无所事事,虚度光阴。
游星以前听这些,会炸毛,会不耐烦。但现在却能耐心回话,谭斯羽发觉她似乎比以前又成熟了些。
说了两句,糖糖吃饭闹脾气,大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游星极其溺爱小侄女,软声软语哄她,接过保姆手里的饭,边哄边喂。
谭斯羽看在眼里,问她“等稳定下来后考虑结婚吗?”
她虽未明说过,但身边人都知道她的态度是排斥婚姻的。游厉和谭斯羽虽不会强迫,但还是希望她能结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他们对幸福的定义很传统,三人两餐一屋,根深蒂固的观念。
想和他结婚吗?
她顿了顿,得不出答案。
她用勺子拌了拌米饭和鸡蛋,喂到糖糖嘴边,“先稳定,慢慢相处。好多人相爱但不一定适合婚姻,我不强求。如果我们走到那一步,顺其自然结婚也不是不可,再说吧。”
周砚均是传统人,向往婚姻渴望家庭,她明白,但她需要观望。爱只是起点,婚姻是终点也是新起点。爱需要磨合,世界上没有完全频率一致的人,更何况她和周砚均这种南辕北辙的两种性格。她再爱,都不会将一切现实因素抛掷。
——
游厉回来时,挂钟指到九点一刻。
在他回来前,周砚均才回她微信:刚结束,刚才手机在充电没有看。
游星从沙发上弹起,殷勤地跑去给游厉递拖鞋。游厉喝了些酒,“才几天心就向着外人,为了他甘坐我眼前的哈巴狗?”
游星张牙舞爪,“你才哈巴狗!就知道不能对你好,不感恩戴德反而阴阳怪气!”
游厉脱下外套,她顺手接着,跟在来人后头,“怎么样了,你们聊了些什么?会晤有完美落下帷幕吗?”
游厉仰头靠着沙发,“聊了很多,你想听?”
“肯定啊。”
“我累了,去问周砚均。”
“一会再问他,你都在我眼前了,更要问啊。再说了,事实不能单听某一方,要全面的,客观的还原事实。”他们的这顿饭局让她抓心挠肺的。
游厉被她扰得烦,“在门外,烦他去!”
游星噌地起身,“好啊你,不早说,外面风那么大!一会再找你!”撂下话,她连忙出去寻人。
游厉就是故意让人在门口多等会,看游星急不可待甩门出去,他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谭斯羽说他真把自己当爹了。
游厉反驳:“都说长兄如父,长兄如父,游国勇不尽责,我不管,谁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