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说。”
游星点头,“那就好,婆媳关系没问题就好。”
李宥雨结婚后便会搬到川平来住,游星:“那以后约你方便多了,真好!”
李宥雨:“你也赶快了,有合适的人选吗,追你的人应该很多吧?”她越过周砚均这个人。
游星想了想,还是说了:“有个朋友,他明天约我去看演唱会。”
李宥雨追问:“是男朋友了吗?”
游星否认,只说是男性朋友。李宥雨一时嘴快,“可惜了,你和周........”她忙闭嘴,余光瞥对方的反应。
游星故作不在意的问:“周砚均谈恋爱了吗?”
“没有吧,没听齐佐他们说。”
上次他和人一起看交响乐,她还以为是接触中的人。
李宥雨见她先主动提,也多说了句:“之前有亲戚给他张罗相亲,他一口回绝,说事业要紧。”照先前,他起码不排斥。
那日告白不欢而散后,李宥雨只知两人掰了,为了避他辞工作。但究竟因何,一直是个迷。她按捺不住,问出口:“那日......你和周砚均到底聊了什么,明明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成了彼此生活里的禁忌了?”她百思不得其解,也遗憾。
是啊,他们成了彼此生活里的禁忌。
“一些.......不可调和的矛盾......”
游星三缄其口,李宥雨知分寸,也不再试探。但她忍不住感叹:“可能是缘分浅,老天不长眼,这么还的姻缘不拿红绳死死拴着。周哥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做人夫的不二选择。我哥我清楚,真舍不得让给其他女生,明明该是我姐妹的!”
游星勉强一笑,“他会有更好的人陪伴。”但不是她。缘分浅,不能强求。
说话间,两人顺道走进服装店。
李宥雨又说:“做不了伴侣,可以做朋友。”
“做不了。”失意的恋人若还能成朋友,要么没走心,要么还想藕断丝连。
李宥雨沉叹口气,随手拨看悬挂的衣裳,“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们局外人看着很着急。我还从没见过周砚均失恋的样子,说实话,也挺心疼。”
游星扭过头看她:“什么样?”
她每次看他,起码眼神冷漠,快速抽离的冰冷。游星不确定他会因此难过。以前不曾琢磨透他的想法,现在也是。就算他要告白时,游星都不确定他是真喜欢,几分喜欢,还是因凑合,年龄到了?
李宥雨回忆,“前一个星期整天熬夜工作,哪有那么大工作量,而且他从不在办公室抽烟的人,烟灰缸里数不清的烟头。我每次进去,都要给他收拾。我了解他,他从未这么失态过,估计想用工作填满空荡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