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没空吃绿色的回头草。”
车方毅笑了起来,说:“口口声声说对舒皓没意见,却还在想他之前对你做的事。”
我承认,我有点恼羞成怒。男人被戴绿帽子,原本就是件颇为愤怒的事。
“虽然我跟舒皓只相处了三个月,对他的好不及阿真的一半,但我问心无愧。”搁下这句话,我朝门口走去。
车方毅淡淡地说:“舒皓说我小,没你成熟。搞半天,你也有短板。”说罢,他率先离开了洗手间。
“短板?”我喃喃自语,没搞懂他到底几个意思。
我琢磨着车车的话,在医院逛了几圈,没找到阿真。
院方已经与逾市的医院取得联系,等舒皓缓过来后,就送我们回去。
阿真的手机落在了家里,我联系不到他,正在焦虑来着。这小子却打来了电话……
“顾文,我在家里。”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高兴,“我把车挪进了车库,现在马上回医院。”
我说去接他。他说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还叫我赶紧回想在空地发生的事,等他来了就告诉他。
“你也觉得奇怪吗?”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他接着说,“还有,那个姓白的在哪儿?我要让他变成太监!”
“你说呢?”
我看了下表,已经快凌晨了,不知道警方对白宇森的盘问结束了没有。
一想到要录口供,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管怎样,我回墨县的事铁定会曝光。只希望我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脸色不要太难看。
我站在医院门口抽了两根烟,远远瞧见了阿真,便朝他奔了过去。他换了身衣服,还叫我也把衣服换上。他背着挎包,包里是波波送的折叠伞和书。
在给舒皓挂上吊瓶后,我和阿真同时挤进了救护车。车方毅进来跟舒皓道了个别,说在逾市等他,随即骑着摩托车走了。
护士叫我乖乖坐好,因为我也是个病号。趁她坐进副驾后,我跟阿真聊了起来,重新梳理了一遍细节。
他听得很认真,随后拿出小说看了起来,完全把我屏蔽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看书,便没说话。舒皓坐了起来,说他睡不着,还饶有兴致地盯着阿真。
上高速后,救护车开启了蓝色的警灯,在紧急车道上狂奔。我万万没想到,我和阿真会以这种方式回逾市……
我困得要命,身体却很亢奋。就因为阿真之前说了句“桃花雨”,我现在看着舒皓,就想伸手去接雨。
舒皓打破了沉默,对阿真说:“我也有这本书,内容很狗血。”
“真的吗?”我眨了眨眼。
舒皓没接话,他看阿真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小心。阿真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地说:“我知道你有。”
“你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依然没有人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