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星有心培养一下谢明江和奶糕的感情,拽拽他的衣摆:“喂,过来试着喂一下,它可乖了。”
你背着我养还有脸让我喂?
谢明江执着地站着不动,可架不住谭以星一直拽他,他实在受不了,勉强蹲下来,算了,总没有领回家不是?眼不见心不烦。
谢明江接过谭以星手里的猫罐头,未料奶糕闻到生人味道,马上警觉,把头一偏,不吃。
谢明江立马翻脸了,指着猫鼻子当人似的骂:“找削呢?”这什么破猫,才有主几天,还剩不剩点流浪猫见什么吃什么的传统美德了?!
谭以星赶紧把他要摔掉的罐头抢过来,放到奶糕的纸盒里,奶糕嗖一下回窝了,剩他和谢明江蹲在那儿。
谢明江想了想,尤不解气,伸手指着那发出细微声响的盒子:“你把它给我拽出来。”
谭以星瞧他急了,想都不想,一把拉住他的手:“你得温柔点,它要被你吓死了。”
“……”谢明江不再吭声,谭以星突然发现自己还拽着谢明江的手,软而热,经脉血管都很分明,奇了怪了,这个人分明打人很疼,拳头跟铁打的似的,他默默想,而谢明江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光顾着生气,就那么让他牵着。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没有很想松手。
谭以星喉结动了一下,也假装没发现,继续拉着谢明江的手,看透他心思般地嘿嘿笑说——
“你没有喂过流浪猫吧,吃东西的时候挑人,挑地方,挑时间,煎鸡蛋都不吃,要吃烤肠呢。”
谢明江听这话,更是气,唰地站起来,手也就从谭以星手里顺势抽走:“还烤肠?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就惯吧,别妄想领回家,我可不伺候。”
谭以星手里突然空了,感到一瞬间的尴尬,不过也就是一瞬间,他马上把手伸到在吃东西的奶糕身上摸摸。
奶糕本来吃东西时是谁都不能碰的,但谭以星又不是别人,所以它并没有反感,还是在那儿闷头吃,整个头恨不得怼到罐子里面去。
“你还需要几分钟?”
奶糕也是热热乎乎的,但那触感和谢明江不一样:“我再和它温存一下,马上咱们就走。”
回到家,百惠果然已经做好了晚饭,谢明江把饭碗端到客厅打算看新闻,接过跳台时放到某部武侠电视连续剧,熟悉的片头曲一响起,谭以星端着碗就冲出来了:“看这个看这个!”
谢明江有心刺儿他一下:“都要考试了,你还有心看电视啊?”
“……”谭以星偏过半张脸,“我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让我食不下咽。”
谢明江说:“你现在得坚持不看电视,否则等你考完,才知道什么叫真的食不下咽,你水平那么差,本事提升不上去了,总得总结点做题技巧。”
“别瞧不起人,你怎么知道我没技巧。”谭以星腿一盘,抱着碗,“我都想好了,分三步,第一步……”
“第一步抓阄,第二步瞎写,第三步听天由命是吧?”谢明江毫不留情地换了台,“这些都在你的作业里完美体现了,我看,你靠这几招就能考个位数,腿拿下来,回桌上去。”
把谭以星给成功的气走了。
谢明江觉得谭以星最近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成天地想着玩猫看电视,果然,晚饭过后他走进书房,发现谭以星正对着本子干瞪眼,明显就是在发呆。
他踱步过去,故意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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