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江无语地抬头:“你不写你的作业去,在这儿瞎望什么呢?”
谭以星小跑下来,坐到谢明江旁边的沙发上:“你把台调回去,我有个情况要跟你汇报。”
谢明江偏不调:“你就这么汇报,不然就滚上去写你的作业。”
切,谭以星哼了一声,幽幽道:“很重要的情况,不听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谢明江在他脸上看出了一种小人得志,只得把台倒回来,“现在说吧。”
谭以星微微挺直脊背,问到:“包是什么意思?套路又是什么意思?”
谢明江听得不明所以,端起茶喝了一口:“你能不能拣重点说?”
“这个就是重点啊。”谭以星一股脑地全倒出来了,“我的同桌是徐长丰的儿子徐遥嘉,他说你在’包’我,还说这是你的’套路’。”
谢明江的茶差点全部喷出去:“你说什么?!”
谭以星努努嘴唇:“那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我就默认了呗,我说我是你的人。”
谢明江的脸刷地黑了:“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谭以星满不在乎道:“那我怎么说?我不说我是你的人,我难道说我是你的狗嘛?”
“哼!”谢明江荒唐地笑出了声,心想就你这样的狗我都不要,拿起手边的报纸,脸板着站起来走了。
谭以星不知道他这又是哪里不合适,忍不住翻一个白眼,小声道:“早知道我说我是你的男人,让你哼。”
结果这话被谢明江听见,他走到一半回身就把手里的一卷报纸直接朝谭以星头上砸去:“我的男人?就凭你?我看你是皮痒了!”
为了争夺谁是不是谁的男人,谁凭什么当谁的男人,两个人差点打了起来,谢明江将谭以星推了个屁股蹲儿,谭以星一拳打到了谢明江的脸。
第二天谭以星的屁股都紫了,到学校他刚坐下,就哎呦哎呦地疼。
“……”徐遥嘉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半天说:“看来昨天战况很激烈啊。”
谭以星没听懂,凳子角上有个钉子,扎得他泪花都出来了,眼泪汪汪:“我中文不好,昨天晚上才明白你说的包和套路是什么意思,不是那样的,谢明江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不是金钱——”
徐遥嘉瞧他宛如一颗可怜的小白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说了,我都懂!你寄人篱下不容易,一句话说错,金|主就有很多方法’惩罚’你,是吧?”
“……”
徐遥嘉对着一脸费解,欲语还休的谭以星嘘道:“不提了,不提了。你以后说话小点声儿,也不要在老师和别的同学面前提你和谢明江的这层关系,他们还是很保守的,接受不了!”
谭以星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因为屁股明目张胆地作痛,他一直找不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坐姿,上课也在不断调整。数学老师写黑板时听见背后总是吱嘎作响,终于忍无可忍——
“谁属毛毛虫的?给我站起来!”
悲催的是,谭以星没有明白他想表达的真正含义,没有主动起立,而老师早就循声知人,回头见他还在那儿扭动,气势汹汹地走下来,站到谭以星面前,拿三角板直指大门:“去,抱着你的椅子,出去站着去!”
于是谭以星在外面站了两节课,他极力想听一下老师在讲什么,但发现太难就放弃了,然后心安理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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