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厉新被问的摸不着头脑,环顾四周:“啊?谁?”
文子清:“桌子上放着胶卷相机的。”
周厉新也终于注意到了他,正巧店里的员工把泡好的茶送过来,听到了对话内容:“对,每天都来。”
周厉新:“他有什么问题吗?”
文子清摇摇头:“就是觉得巧,我每回来人界都能碰到他,相机也每次都带着。”
员工:“他一来就坐到我们中午关门,风雨无阻,而且每次都一个人,上次问他是不是因为我们家的茶好喝才天天来,也不说话,怪怪的。”
周厉新:“光喝茶?”
店员:“嗯,就光坐着,手机也不玩。”
周厉新:“盯好他。”
文子清:“长的倒挺好看的。”
周厉新:“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文子清:“你就羡慕吧。”
除了每天都来的陌生帅哥,日子就这样安安稳稳,平平常常过着,晚上打坐,白天睡觉,时不时给队员分发要摆渡的名单给队员。
今天,文子清向往常一样打坐着,突然感觉自己失重,脑子一片空白,慢慢的,她朦朦胧胧的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而她周围的环境也变了,成了郁郁葱葱的树林。
白色的身影朝文子清伸出了手:“跟我走吧。”
文子清:“去哪?”
白色的身影开口说了些什么,文子清一句也没有听清,她感到有什么力量在拉扯写自己。
突然所有的场景都消散了,她又陷入一片黑暗,随之,睁开了双眼,看到了一脸急切的周厉新。
周厉新:“你怎么了?怎么睡在地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文子清:“我睡着了?你来得的时候就我一个人?”
周厉新:“是有人袭击你?”
文子清摇了摇头,刚刚是怎么了,是梦吗?但感觉自己又真实经历过。
文子清回到了地府,但她没有回家,直径去了孟氏庄。
孟十月:“怎么一脸忧郁?”
“你有孟氏汤的解药吗?”文子清把经历的事都告诉了孟十月,:“我感觉不是梦魇,像是我前世的记忆。”
孟十月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摇着扇子:“梦里的男子帅吗,这么急切的想要记起前世。”
文子清:“别提了,长相根本看不清,如果他不出声,我都分不清男的女的。”
孟十月:“那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文子清:“没有,就是感觉挺重要的,想在想起来都觉得好像不应该忘记……唉,算了,你要是有解药早就给老张了。”
孟十月停下摇扇的动作:“我有……只是,如果我当时给天兄解了,那怕是比现在的关系还要恶劣。”
文子清:“啊?为什么?”
孟十月笑而不语,看着文子清一脸好奇,最终妥协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文子清使劲点了点头,向孟十月凑近了一点,想要听得更真切。
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字,文子清怕再也不敢问孟十月要解药了,并拍了拍孟十月的肩膀:“你放心,我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