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厉新:“说白了,你就是羡慕我们能吃东西,害,没啥好的,病从口入,吃还要花钱。”
文子清:“你该不会是羡慕我这个已死的人吧...?”
周厉新:“你多好,人还要生病,挣钱,想想都累。”
文子清:“不跟你掰扯了,你这还有多扑克嘛,我看那桌玩得挺起劲的,看的我手痒。”
周厉新喊了两个自己闲着的队员围在一块聚众赌博。
四个人越打越起劲,到了中午的饭点,另外三人直接端着饭碗,一手扒拉着饭,一手打着牌,时不时还有米粒落在牌面上。
周新厉:“哎,哎,哎,注意形象哈,看看你们掉的一桌子的米饭。”
话还没说完,他自己掉了两粒。
队员嘲笑着:“队长你就别说我们了,你自己瞅瞅你面前有多少。”
文子清看着他们几个互损,还是很羡慕他们能聚堆干饭的:“你们能不能再埋汰点。”
几人打牌到忘我的境界,要不是张铭天来了,几乎都忘了时间,三人收拾收拾后一起出发去往任实家。
文子清看着面前停着的大红色跑车:“没想到你这么低调,还开超跑。”
周厉新:“钱财身外之物,又不能带到地府,谁知道我哪天就嗝屁了。”
到了目的地,任实和他妈妈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文子清站在屋前看了看,赫然看见三楼的玻璃上贴了一张惨白的娃娃脸正盯着他们三。
周厉新让她们母子俩在外面等一会,他们先进去看看。
还没进大门,文子清和张铭天站在原地没迈开脚步。
周厉新:“怎么不走了?”
文子清抬了抬下巴:“那门框上的符咒可比你的厉害多了。”
周厉新意识到这符咒贴在门框上文子清进不去,上去揭了下来。
任实妈妈:“周大师你这是…是这符咒有什么不妥吗。”
周厉新沉吟了一声,想着措辞。
文子清:“这符咒没什么,是可以镇住邪祟的符咒,但是贴在这外面的东西进不去,里面的东西也出不来。”
进了屋,寒气立马围绕在三人身边,周厉新体质特殊,更是冷汗直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哆嗦。
文子清:“你这是触高压电了?”
周厉新:“这地方太渗人了,你们感受不到,阴飕飕的。”
张铭天:“这阴气太重,人长期呆在这精气很快会被吸的所剩无几。”
文子清点了点头:“好在那阿姨命格够硬,周周,你当心点,你虽然属阳,但你比那阿姨还弱,貔貅和玉器别离身。”
周厉新攥紧了挂在脖子上的貔貅,他也怕被附身。
张铭天:“走吧,在三楼。”
众人上了三楼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周厉新:“刚刚我们在外面就看到它只有一个头,它会不会真的没有身子?”
张铭天:“不会。”
文子清环顾四周,正有些苦恼,看向周厉新的瞳孔瞬间放大,张铭天反应最为迅速,把文子清拉到一旁。